飛了兩秒之後,劉海冰停了下來,突然把自己背上的兩人扔了出去。做出這動作後才說:“注意,我停下來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著陸吧。”
雲流輕沒反應過來,臉著地,滑行了兩米,撞到了樹墩上才停了下來,痛得他直接炸了,夏薇怡則安全落地。
劉海冰一臉懵逼地落地,以為自己在放開雲流輕時不小心發射了枚導彈,雲流輕已經被炸成灰了。
巨大的爆炸聲引來了一個醜不拉幾的人,手上拿著一盞燈,看到兩個很弱小的人,以為是兩個情侶在這邊玩COSPLAY,尋求刺激,讓自己更有性趣,做點成年人才做的尋求刺激的事,比如說————————探險。
劉海冰和夏薇怡愣在那邊,望著濃濃的黑煙,盼望有煙無傷定律顯現,但過了一會兒,任無事發生,於是劉海冰更愣了,大喊道:“FUCK!不會還要大老遠回去找他吧!還有今晚住哪啊!”
這時,提燈的人走出來對劉海冰與夏薇怡說道:“你們好,我叫阿偉,你們可以叫我偉哥,我常在這附近尋找物資,我無意間聽到你們說沒地方住,我最喜歡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了,你們可以來我家住,那個我家還蠻大的,我那還有好VAN的新遊戲啊,玩累了就可以直接睡,嗯,那個沒關係的,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永遠和我住在一起也沒事哦。”
偉哥突然冒出來說話,使兩人受驚,夏薇怡喵的一聲跳到一邊,而劉海冰嚇得導彈都嚇了出來,身上暗藏的八處機槍口顯露出來,把偉哥嚇得撲倒在地,吱吱哇哇的亂叫,表情跟土豆泥拌稀飯一樣,好似得知自己懷孕的處女。
“你這台詞似曾相識啊,搞得我突然想看傑哥不要了,你是不是想撅我?”劉海冰質疑道,走向前提起偉哥:“快說,你家在哪,不老實交代,我就地把你撅了”
偉哥聽了之後,老老實實地站起來:“好好好,大哥,我這就帶你去,敢問尊姓大名?”
“我姓劉,你叫我劉爸爸就好了。”劉海冰回答。
“是是是,劉爸爸,跟我來。”偉哥撿起地上的提燈,在前麵帶路,不久,他們就來到一座木頭都沒熏黑的小木屋。
這間屋子隱藏在森林的深處,周圍被一圈高大的老樹包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圍牆。屋子本身看起來古老而陳舊,外牆斑駁陸離,仿佛歲月在它的表麵留下了深深的皺紋。窗戶狹長,像貓頭鷹的眼睛,冷漠而深邃。窗戶的玻璃上有著斑斑駁駁的痕跡,仿佛有無數歲月的故事在其中悄然流轉。
偉哥推開生滿鏽的鐵門,突然轉身,把劉海冰嚇了一跳。
“這房子是我兩年半前在並夕夕上用250$買的,可惡的前房主在平台上掛了這房子50年前的照片。算了,不談那些傷心事了,進來坐吧,我給你倒茶喝。”偉哥進入陰暗潮濕的廚房,邊翻找邊問:“你們想喝什麼茶?”
“碧螺春有沒有?”劉海冰問道。
“沒有,換一個。”偉哥說道。
“普洱茶、鐵觀音、大紅袍、龍井、正山小種都可以。”劉海冰繼續說道。
偉哥嘿嘿一笑:“不好意思,你說的我這都沒有,我隻有紅茶。”說完,拿著一罐過期的,不知道是什麼的茶葉走了出來。
劉海冰無語的倒在茶幾邊的沙發上,看著偉哥泡茶。
茶盤上,排列著幾個黴黃的茶杯,破舊而古老。每一隻杯子都如同被撅過一樣,布滿了白色的黴菌。
熱水的蒸汽在壺口緩緩升起,將熱水倒入茶壺中,那綠色的茶葉在熱水中瞬間舒展。那種氣味就像灰塵一樣,帶著一種令人鼻尖發癢的感覺,讓人生厭。
劉海冰抱怨道:“你這茶葉也是五十年前的吧,茶杯是被導過嗎,怎麼黏黏的?”說完後,劉海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簡直是難喝到短路了。
正當劉海冰想罵街的時候,小屋的門被推開了。兩雙穿著皮鞋的腳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