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離靜靜的坐在吧台邊上。
夜景離剛想站起來,突然,他目光一緊,犀利的打量了周圍一圈,剛才的酒裏有藥!
他猛地瞪著眼前的女人,她竟然敢給他下藥!
白淺沫腦袋一搖,臉上的頭發全都散開了,一張清純絕色的小臉出現在夜景離麵前。
夜景離愣住了,她怎麼會和淺瑤長得一樣?
這個女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的算計他,如果不把她扒層皮,他就不姓夜。
夜景離一把拉起趴在吧台上的白淺沫,向著酒吧樓上的房間走去。
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白淺沫覺得全身像是被車碾過一般,又酸又疼。
雖然昨晚喝醉了,但是,一些片段還是斷斷續續的浮現在腦海。
昨天看見白家人,她難受的要死,便去買醉……
想到自己最後有意識的時候,被一個長得好看精致的男人拉走,接下來的畫麵,白淺然一點也不想回憶。
下身刺疼的感覺,浮浮沉沉的記憶,那個男人不知厭倦的侵占……
一抹淡淡的紅暈浮上臉,白淺沫到底是臉皮沒厚到對於初夜無所顧忌,她的第一次就這麼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給糟蹋了。
雖然他的技術好像也不錯,長度也很符合自己的心意……
突然,白淺沫被自己的腦補給惡寒住了。
失去了第一次,她竟然在想流氓的長短尺度,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白淺沫看都沒看床上的男人,看著自己被撕碎的衣裙,她心一橫,目不斜視的下床,將男人的衣服套在身上,活脫脫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屁孩。
看見自己昨天掛在身上的小包被隨意的丟在沙發上。
她快速的走過去,想了想,拿出一張便利貼,草草寫了一段話,將便利貼貼在茶幾上,快速離開。
昨夜被下了藥,夜景離一晚上幾乎都在奮戰,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慢慢睡著。
快要十一點的時候,夜景離才悠悠睜開眼。
這麼多年的禁欲生活,讓他的自製力比一般人都強,因為習慣了,所以有和沒有他都能很好的控製,可是,昨夜的女人帶給他的快感,讓他此刻還有些留戀。
他隨意的瞥了一眼床單,看見那一抹鮮紅的血跡,心裏一時間劃過無數的想法,這個女人是第一次?她就這樣離開了?
他本來想著,有膽子給他下藥,那就要有心理準備承受他的怒火。
誰知道,他還沒有算賬呢,這個女人就溜之大吉了。
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走的那麼瀟灑利索了。
看著茶幾上的便利貼,夜景離的額頭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幾行再簡單不過的字。
“牛郎還是渣男,你選一個!
無論你是牛郎還是渣男,姑奶奶都不會給你一毛錢,你若是牛郎,我也不會給錢,技術太渣太爛不過關!你要是渣男,我更不會給你錢,你個趁人之危的無恥流氓下三濫!”
感情那個女人把他當成牛郎了,怪不得離開的那麼果斷,好!很好!非很好!
竟然敢說他技術太渣太爛不過關!夜景離陰森森的走到窗前。
他目光陰鷙的看著窗外,這個女人簡直活的不耐煩了,他就是把B市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竟然敢說他無恥流氓下三濫。
他倒是要看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還敢不敢這樣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