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許銘忍不住自責一番,趕緊出聲,“小乖!是我!別害怕!”
穆景然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隨即忍不住出聲,聲音裏都帶著一起哭腔,“你一直把我一個人留在山洞裏,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死許銘,壞許銘……”
霍許銘聽她這麼一說,這才想起,自己昨晚到現在,已經出去了好幾趟,讓她一個女孩子呆在這裏,她肯定會非常害怕,是他太大意了,霍許銘忍不住懊惱。
“小乖!是我沒有考慮周到,都怪我!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會把你一個人留下了,走吧,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我已經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們離開了。”
穆景然不解,“接?我們不是自己開著遊艇回去嗎?”
霍許銘搖搖頭,將她拉過來,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往洞外麵走,“不用開遊艇,我們直接坐直升飛機回去,這樣比較快一點。”
“哦……”穆景然悶悶的回了一聲,原來自己睡覺的時候,他已經叫人來接他們了。
直升飛機到的很快,幾乎是霍許銘和穆景然剛出山洞不久,飛機就停在了島上那片荒草地上。
霍許銘一邊讓穆景然注意著腳下,一邊慢慢牽著她往前走,不經意間瞥到她昨天腿上的傷口。
他眸子微閃,一聲不響,直接將穆景然打橫抱了起來。
穆景然驚呼一聲,反應過來以後,她的臉有點漲的通紅,她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你幹嘛抱我啊,我自己能走的!”
霍許銘沉默了片刻,腳底下依舊向著直升飛機的方向走去,“你的腿上還有傷……”
說完,他便開始一言不發,穆景然忍不住翻白眼,這也算是理由嗎?
十分鍾的時間,他們便回到了別墅裏,譚嬸已經做好早餐等他們。
霍許銘和穆景然先去洗漱,霍許銘走到房間門口,突然叫住穆景然,“小乖!”
“啊!”穆景然呆呆的轉過身,不明所以,傻傻的樣子像極了可愛的芭比娃娃。
霍許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洗澡的時候,小心腿上的傷口!”
“額……”穆景然傻了,叫住她就為了這麼一句話?
她還傻站在哪裏,卻聽見霍許銘已經進了房間,他的房間就在穆景然房間對麵。
穆景然搖了搖頭,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其實,她也感覺到了,她和霍許銘之間,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霍許銘和穆景然吃飯的時候,譚嬸忍不住嘮叨,“銘少爺,你看昨天多危險,雨下的那麼大,我和老伴可擔心壞了!”
“嗯,我知道,以後遇見這樣的事情,你不用太過於擔心,有我在,我們都不會出事。”
霍許銘淡淡的給她解釋道,穆景然忍不住想,霍許銘對待譚嬸和張叔,還真的不一樣,最起碼,他願意耐心的為他們解釋一些事情。
他們早飯還沒有吃完,別墅就迎來了以為不速之客。
喬冬雅一來,就直接坐在沙發上,一副女客人自居的模樣,讓譚嬸忍不住皺了皺眉,這穆小姐還在這裏呢,這個喬丫頭,怎麼能這麼目中無人。
霍許銘已經見慣不慣,畢竟,他每次回來,喬冬雅都會來騷擾他,他已經習慣了。
看著霍許銘麵無表情,並沒有絲毫反感的樣子,喬冬雅親熱的上前,坐在他的旁邊,“許銘哥,你怎麼現在才吃早飯呢!”
聽見喬冬雅就坐在許銘旁邊,穆景然感覺到心裏有點不舒服,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霍許銘不在的時候,對著自己各種惡狠狠的態度,霍許銘一回來,她馬上化身一朵潔白的小蓮花,真是惡心透了。
霍許銘對她的問話,視而不見,他專心的將飯菜給穆景然夾到她麵前的碟子裏。
喬冬雅不悅的嘟了負罪,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她向著譚嬸開口,“譚嬸,給我拿碗筷,我好久都沒有吃過你做的飯菜了。”
譚嬸為難的看著霍許銘,霍許銘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個點了,她還沒吃?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繼續吃飯。
譚嬸看他同意了,這才回去廚房給喬冬雅拿餐具。
其實,穆景然這幾天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霍許銘會跟喬冬雅這樣的女人相處,就算是做朋友,她這樣的人也入不了她的眼。
而且,看起來她跟霍許銘很熟的樣子,左一句許銘哥,右一句許銘哥,穆景然都快吐了。
不過,她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