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的開口,聲音像是煉獄裏的修羅,黑暗嗜血,“你不說,我現在就讓這整個教堂的人為他陪葬,你信不信?”
牧師瞬間傻了,霍許銘直接拿著槍,槍口對著他的太陽穴,他慌亂的開口,“我說,我說,那幫人說他們是國際刑警,正在緝拿國際毒販……”
霍許銘冷冷的留下一句,“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你們這座教堂,就等著給她陪葬吧,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霍許銘走出教堂直接打電話給白子軒,“想辦法將喬冬雅單獨支開,將她抓起來,我要救人!”
白子軒不解的問道,“你要救人,為什麼要抓喬冬雅,這讓鯊魚的人知道,我們還合不合作了。”
霍許銘沒有一點耐心跟他解釋,“是兄弟就馬上按照我說的去做,如果不用這樣極端的方法,我怕她等不到我去救她。”
白子軒雖然不知道霍許銘究竟要救誰,但是,聽到他的語氣如此著急,他隻好作罷,不再多問,“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快點,我盡量不讓鯊魚的人發現,喬冬雅不見了。”
“別廢話!”霍許銘此刻已經耐心全無,他很慶幸自己隻是沒了耐心,他心裏雖然著急,但是,他還是足夠冷靜,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冷靜,穆景然就越危險。
霍許銘掛完電話,就直接給喬秋雅打電話。
他也不廢話,直接開口,“無論用什麼辦法,馬上讓你們的人放了小乖!”
昏暗的房間內,喬秋雅看著麵前被塞住嘴的女子,目光有點狠毒,就是這個女子,破壞了妹妹的幸福,隻要利用這次的事情,讓她去當替罪羊,隻要她消失在這個世上,妹妹就還有機會。
隻是,霍許銘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看來,他對她還真是重視呢。
不過,再怎麼重視,這個女人還是沒有一點身份背景,她殺了她,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真是不知道,霍許銘為什麼會將她當成寶一樣。
她清了清嗓子,“哎呀,霍許銘,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說實話,你畢竟對我和冬雅有恩,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幫你,可是,你現在人在哪裏呢,我還在紐約,為什麼你說我的人抓了穆景然呢,還有,他們為什麼要抓穆景然,你總的給我個說法吧。”
霍許銘不想跟她周旋,繼續浪費時間,“喬秋雅,我不妨告訴你,喬冬雅現在在我手上,隻要小乖少一根汗毛,後果知道的!”
喬冬雅氣滯,她雖然知道霍許銘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可是,她沒想到他速度驚人這麼快,可是,冬雅不是出任務去了嗎?
“你……霍許銘,冬雅何曾傷害過你,她對你癡心不改,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呢!”
霍許銘聲音毫無波瀾,他的語氣沒有一絲絲的起伏,“她如何,與我有什麼關係,喬秋雅,我希望你快點,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霍許銘,你不要逃過分!”喬秋雅徹底憤怒,霍許銘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裏,為了冬雅,讓她做什麼都行,不過,他說冬雅在他手裏,冬雅就在他手裏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冬雅現在出任務,你估計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吧,霍許銘,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穆景然既然被抓,那麼自然有被抓的道理,我是不會放了一個對社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手機裏就傳來一個視頻,喬冬雅昏迷被關在一個房子裏,手腳都被綁在一起,臉上還有血跡。
喬秋雅瞬間愣住,她的心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樣。
是她低估了穆景然在霍許銘心裏的位置,他景然真的會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好歹他們認識好多年了。
“霍許銘,算你狠!”
喬秋雅狠狠地開口,她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是想著趁著這次處理掉穆景然,沒想到卻把喬冬雅扯了進去。
霍許銘平靜的開口,沒有人能看見他眼睛裏醞釀的暴風雨。
“喬秋雅,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我限你五分鍾之內將小乖送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喬秋雅聽著被掛斷的電話,氣的將手機一下子摔倒牆上,她惡狠狠地盯著穆景然,沒想到,霍許銘為了這個小賤人,竟然直接出手對付冬雅。
是她低估了這個女人對霍許銘的影響力,她走到穆景然麵前,伸出手想打她,卻想到了霍許銘說的話,“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
喬秋雅生生的忍住了,命令手下將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