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祖愔感到不妙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準備開溜。
少女踏著高跟鞋舔著刀刃慢慢靠近祖愔。
“利用價值沒有了,不應該消失嗎?”少女歪著腦袋目光緊緊的鎖定在祖愔身上。
“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找個咖啡廳好好談談人生談理想!”祖愔一邊找出去的空隙一邊拖延時間。
少女木訥的愣了數秒,停止了步伐,祖愔抿抿嘴趁著這寶貴的幾秒向門口撲去。
祖愔一個猛躍撲倒在門外,早已無心摸摸吃痛的額頭,依靠僅有的支持力用後背把門關上。
堅持住…隻要把門關上…就可以拖延更多的時間了…
忽然,身後傳來了異樣氣息,很冷,讓人不寒而栗。
“當我白癡嗎…這麼薄的門…”隔著門依舊能感受到少女的殺氣,祖愔的肩膀不住的顫抖,“怎麼可能攔得住我!”
鋒利的銀質匕首劃破了看似堅固的門,劃傷了祖愔的後背以及束縛手的繩索。
祖愔由於衝力撞在了牆上,無力的靠在牆邊,殷紅的血液早已把身後的牆染上了血花。
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明明…什麼也沒做成…媽媽…說好的死亡是不痛苦的…為什麼我會感到恐懼呢…臉邊溫熱的液體…是眼淚嗎…果然還是很害怕啊…
祖愔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少女結束自己的生命。
“哇唔…這樣對待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親愛的軒怡小姐?”
不知何時,安煜手指夾著不知名的一張紙符很煞風景的倚著不遠處的牆訕訕一笑。
軒怡的步伐瞬間被打亂,一對眸子微微眯著,謹慎的打量安煜的來頭。
安煜望了望倒在牆邊不省人事的祖愔,暗暗的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還不算太晚。
“平民,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軒怡抬著下巴,玩轉著手中的匕首虛張聲勢的恐嚇道,“我勸你趕緊離開,不然我會把你一起解決掉。”
安煜一臉冷漠的笑容沒有答話,反倒是從他身後冒出來的白伶努了努嘴∶“垃圾幼女裝什麼十三,這麼小出來混不怕被打臉嗎?”
聽到自己被叫做“幼女”時,軒怡直接炸毛∶“滾啊啊啊啊啊啊你才幼女!你個胸大無腦的人妻!給我閉嘴吧!”
手中的匕首瞬間向白伶飛去,白伶一個激靈瞬間躲在安煜後麵。
安煜一臉冷漠的用兩隻手指夾住了飛來的匕首∶“力度不夠,但是挺熟悉方向感,有待加強。”
“無聊死了,”安煜撇撇嘴,輕輕上拋匕首,瞬間抓住了匕首,一個箭步衝到了軒怡麵前。
“玩刀這種事情,我才是行家啊。”
軒怡還沒拿出腰間的匕首就被安煜用匕首把敲昏,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安煜隨手把匕首丟在地上,衝後麵驚魂未定的白伶挑挑眉∶“已經安全了,你可以不用慫了。”
然後瞥了一眼靠在牆角的祖愔,地上的鮮血還在不斷往外蔓延,安煜雖然很厭惡血漬沾到身上,但還是抱起了祖愔。
祖愔意料之外的很輕,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吧,想到這裏,安煜用自己的外套簡單的為祖愔包紮了一下。
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到祖愔,安煜忍不住看了看祖愔的臉龐,好看的眼睫毛輕輕地顫動著,眼角似乎還有淚水幹掉的痕跡,安安靜靜地時候這麼看真的特別像是真人大小的娃娃,在懷裏縮著身子,讓人忍住憐愛。
“捉到祖愔了,你現在要走嗎?”安煜一臉看慫貨的表情看白伶。
白伶愣了一下,搖搖頭扭捏的說∶“不了…我有點事…你帶著小愔醬先走吧…”
“哦。”安煜離開跟白伶擦肩而過時,丟給白伶一瓶噴霧,“自己省著用,如果那個女的醒了要殺你就用這個噴她,防狼又可以讓你維持實體。”
白伶一臉歡樂的接過了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