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遲淮背部猛地著力,腿動了動,生怕她掉下去,長臂往後正好摟住褚桐的臀。電話那頭的東子將這話聽得一清二楚,“哎呦四哥,真不好意思啊,原來你和嫂子今晚已經約好了啊,約約約……炮啊!”
最後的兩字,異常有力曖昧,褚桐抱緊簡遲淮的脖子,就是不下去。
簡遲淮打斷東子在那頭的仰天長嘯,“行了,你自己去玩,掛了。”說罷,也不再給東子說聲再見的時間,直接給掛了。
褚桐見狀,這才從他背上跳下去,簡遲淮將手機丟向床頭櫃,脖子都快被她擰折了,他左右扭動下,“沒想到在床事上,你總是比我還要性急。”
“誰比你性急了?”她是女人好不?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貶義呢。
簡遲淮坐向床沿,盯著自己的那個手機,“我酒癮犯了,我不出去找人喝,那你就得在家陪我喝。”
“喝就喝。”
晚間,歐式長形餐桌上擺滿豐盛的食物,褚桐雙手抱住酒杯,她酒量向來很好,對戰殷少呈的時候都能把他直接喝趴下。可怎麼一遇上簡遲淮,她就歇菜了呢?頭昏昏沉沉的,眼中出現疊影,分明才喝了不到半瓶。她側過腦袋,看到簡遲淮舉高酒杯,玻璃杯沿貼住明豔的唇色,微微傾斜後,酒紅色液體傾入唇間,影影綽綽襯出一道誘惑的美色。褚桐總算明白過那句話來,酒不醉人,人自醉。
簡遲淮坐在那,優雅地品著酒,褚桐眼巴巴望入他杯中,她都想當那杯酒了,可以觸過他的唇,可以融入他體內,可以……她喉間輕滾,眼神灼燙起來。簡遲淮轉過頭,正好接觸到她的目光,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的話,她一準把他給吃了。
褚桐意圖太明顯,藏都藏不住。
簡遲淮放下酒杯起身,雙手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人往上一提,讓她坐在桌沿。褚桐呼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她感覺到簡遲淮抓住她身後一把散開的發,不讓它們胡亂掙紮,然後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躺在餐桌上。瞬間失去平衡的褚桐忙抓住他前襟,簡遲淮跟著彎下腰,前額相抵,暖黃色燈光在兩人幾乎要碰觸到的鼻尖處曖曖生情。
褚桐呼吸急促,簡遲淮的臉隨後埋入她頸間,她大著膽子將嘴唇貼到他耳處,“你對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的時候,心裏有沒有抱過一點點喜歡的念頭?”
最後的尾音還未落定,重重的唇便壓上她,輾轉用力……
易搜。
那篇關於溫喬的專訪早就發出去了,字裏行間都是讚譽,褚桐沒有溫喬要害她的證據,僅憑江意唯一麵之詞,當然不能胡亂加添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