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元在早會上發言在進入公司的兩個星期後,在這之前他都是一種旁聽狀態,雖然他旁聽那個姿態比較像是董事長。但當宋少元開始發言後,眾人突然間發現,溫行遠這個大老板開口的時候少了,到最後甚至於早會根本就不參加了,宋少元卻是理所當然坐在溫行遠的位子上開始主持工作。
公司內部事情宋少元可以全權處理,但飯局酒場卻是少了溫行遠的,溫行遠的公子那是多大的臉麵,多少生意又是因為這重身份來的,隻讓宋少元一個人去,壓根就沒人鳥他。
溫行遠對此倒是沒意見,公司的事情由宋少元打理他己經清閑很多,混飯局正好當是打發無聊了,又是跟宋少元一起。
“我去洗把臉。”宋少元小聲對溫行遠說著,今天的飯局都是A市的公子哥,宋少元來不來其實意義不大,溫行遠要不是硬拉他來,他根本就不願意來。
溫行遠知道他有點不耐煩了,也小聲道:“再等等我們就走。”
宋少元笑笑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等到宋少元回來,溫行遠也沒走,反而開始慫著宋少元一起到頂樓去,莊墨正在頂樓開牌局,牌局沒什麼,重點是據說有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剛才有個公子哥過來說的,常出入午夜的都是非富即貴,關係網更是錯綜複雜,傳話那哥們己經打電話招呼其他人過來看了。
溫行遠聽著也來了興趣,要說美人,演藝圈的明星們見多了,都說這樣那樣美,溫行遠也沒啥感覺。再者說了,每個人的審美不同,你看著上眼了,別人看未必看的上。
傳說那哥們卻是道:“那真是傾城傾國啊,別說男人長成那樣,就是女人我都沒見過。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見過世麵的了,這回才知道啥是井底之蛙了。”
溫行遠聽得隻覺得驚奇,不由的問:“他是什麼來頭?”要真像這哥們說的這樣,他們也該收到消息了,就這麼出現有點突然。
那哥們搖搖頭,卻是暴料道:“不過看那樣子,估計是莊墨的相好,你是沒看到莊墨在他麵前都快裝孫子了。”
溫行遠聽得隻覺得神奇了,都不問了,直接拉上宋少元道:“走,我們看看去。”
宋少元在旁邊聽了幾句也隻覺得神奇,不管是牌局還是美人,宋少元都不討厭,當即跟著溫行遠上去了。
午夜最頂樓是牌室,裏麵的布置格局很有幾分賭神那種,中間擺的是長桌,遠遠的還有幾排觀眾席。
一般來說,誰訂了牌局,除了主人邀請的賓客外,其他人是不能進的。但今天這個情況實在有點特殊,一波又一波的人馬過來看美人,弄得這層樓的經理也很為難,還特意向莊墨請示了,莊墨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是笑了笑,經理卻是被笑毛了,最後處理辦法就是,得罪不起的,跟莊墨關係好的放進來,一般的小人物,全部趕出去。
溫行遠當然屬於得罪不起,跟莊墨關係雖然私交不好,但兩家關係好的那種。負責人在門口站站清人,看到溫行遠過來自然是放行的。溫行遠也是午夜的常客,看到經理親自站門口,不由的笑了,道:“怎麼,人潮這麼洶湧啊。”
經理臉上陪著笑,心裏卻是直叫苦,主要是傳話傳的太誇張,弄得都知道這裏有個人間絕色,人來的多了,他們擋起來也就辛苦。
服務生打開門,宋少元隻往屋裏看了一眼,就傻那了。一般來說,傳說中的美人之類的,那都是傳說,真放到眼前了,也就那回事了。聽到傳說會過來,純粹就是湊熱鬧的,也因為抱著這種心思,所以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眼前的時候,宋少元還真是看直了眼。
“看你那點出息。”溫行遠把聲音壓的極低,要不是人前怕丟人,溫行遠真想給他一腳,就算是真美人,也不用看直了眼吧,太丟人了。
宋少元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承認有點人前失態,不過說實話,男人本來就是生色動物,看到美人走不動也算是人之常情。心裏正想著,宋少元抬頭看到了許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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