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飛燕此刻的心情就是這樣,剪不斷,理還亂,實在無法可解了,幹脆不去關注台上。
車仲行終於踱完他的方步來到台上,和早他一步飛身上台的弓虛相對而站,略一欠身,揖了一禮,“弓家哥哥請了!“
“少廢話,看招!“
弓虎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起手就飛出一飛鏢,緊接著人也急奔而來。
車仲行左手一挽,手中即出觀了一柄小劍,劃了一個劍花,輕描淡寫的就把飛鏢給格飛了出去。
這時弓虎的拳頭也到了,弓虎生得虎背熊腰,又主修煉體,身體格外的雄壯,拳頭也如缽盂般大小,夾帶著風聲,奔著車仲行的麵門就是一拳。
“嘭!“
車仲行右手推出一掌,接住弓虎的鐵拳,向內一抓,扣住弓虎的拳頭,實實的抵住拳頭的來勢。
弓虎一驚,這麼來勢洶洶的一拳,車仲行平推一掌竟然能接住不退,可見車仲行的靈力之強絕不在他的煉體之力之下。
車仲行左手執劍,便刺向弓虎身體,隻聽'當'的一聲,金屬交鳴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原來弓虎穿手護體金鎧,普通刀劍,不能傷害他分毫。
車仲行立刻省悟,這弓虎是近戰行家,自己的法術更利遠攻,這樣打下去自己占不到便宜,慌忙抽身便撤。
“想走,沒那麼容易!“
弓虎看出了弓虎的意圖,一個鎖技,扣住車宓手腕,轉身一帶,來一個背摔。
車宓豈能讓弓虎輕易得手,將一股靈力注入,奮力掰開弓虎緊扣的手指,掙脫開來。
兩人你來我往,一個想遠攻,一個想近戰;一個躲,一個追,打得十分焦灼,下麵的人看的是眼花了繚亂,議論紛紛。
“你覺得誰會勝?“
“弓虎多一些吧。“
“為什麼?“
“現在似乎占據著主動,那車仲行被他纏住了,無法施出法術來,看來弓虎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正是,車仲行如果不盡快擺脫近戰,這樣耗下去,對他十分不利。“
看台上的弓雄和車宓表情各異,一個一臉的嚴肅,一個略顯緊張。
弓雄並未因弓虎稍占上風就以為弓虎可以輕鬆戰勝車仲行,恰恰相反,對於近戰者的煉體士能速戰速決才好,持久戰並不利。在雙方旗鼓相當的情況下,一旦對方能有機會施展法術,必然會令形勢大大的改觀的,弓雄不得不為此有所擔心。
車宓卻也擔心著車仲行,生怕他一時堅持不住,被弓虎的重拳擊中要害,連擊接上後,必會一鼓作氣的將他幹掉了。
車仲行雖然暫時處於下風,但他是一個心機頗深的人,他了解弓虎的性格,知道他久攻不下人必然焦躁,焦躁的攻擊必然會留下破綻,有了破綻他就可以反攻了。
在車仲行的謹慎自保的情況下,弓虎的情緒越來越不穩了,恨不得一拳就將車仲行打死。
“轟!“
弓虎躍起自上而下的一拳狠狠的砸向車仲行的頭部,車仲行向旁一閃一個就地十八滾,躲開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