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沁輕聲說道:“萬先生,你在嗎?”
裏麵的聲音答道:“是我,我在。”
雪沁接著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哪裏?怎麼才可以出去,還有怎麼對付司徒邪。”
裏麵的萬清波停了一會兒好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一會兒說道:“司徒邪這個人貌似善良其實狡猾,而且他最讓人琢磨不透的地方是他的性格,他本身來說是有重度人格分裂症的,他總是將自己的分裂幻想變為真是,所以任何人都琢磨不到他所在的地方,哪一塊是幻境,哪一片是真是的土地,但是你要記住,最美麗的一定是真實的。也許有些時候的他的確是真實的,但是有些時候他是假的,但是你要相信你感覺到的。”
雪沁被萬清波的話說道雲裏霧裏的,好像什麼都沒有聽懂似的,但是還記住了幾句話。剛想再說什麼忽然聽到了後麵的細碎說話聲音,便趕忙往一邊閃去。
過來的兩個人好像沒有發現雪沁的存在,敲了敲門,拉開了一個窗戶閣子將東西送了進去,然後轉身離開。雪沁望著這兩個人的背影,感覺他們的衣服穿的好生的熟悉,但是就是想不到是哪裏的。
見著兩人走了雪沁又接著問道,“我應該如何從何下手呢?”
萬清波在裏麵一下子沒有聲息了,雪沁著急連忙再次敲了敲窗戶框子,裏麵的萬清波方才回答道,看這個,說著剛才飯進去的地方已經有東西被遞了出來,匣子裏麵有一張羊皮地圖,用黑線勾勒的。雪沁接了出來連忙將這個地圖踹到了身上,轉身離開。
雪沁重新回到屋子中的時候司徒邪已經在裏麵了,正端坐在茶幾旁邊,擺著一盤黑白相見的棋子,一邊品茗一邊自顧自的下著棋。雪沁一見不禁有些詫異,他是怎麼了,見自己不在並不急於去尋找,而是氣定神閑的下著棋,難道是因為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想像玩弄獵物一樣看著自己無措的時候才伸手將自己解決掉。想著想著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自己的書桌前,凝神看了一會兒司徒邪。
司徒邪忽然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雪沁,目光轉了一下,深深的,讓人看不到盡頭。雪沁一瞬間有些膽寒但還是冷靜的說道:“怎麼了,打擾先生了嗎?”
司徒邪看著雪沁這張與年齡不符的麵容上透出的天真,不禁一笑到:“姑娘的狀態不錯啊,想必是這玉尊滋潤的吧。”
雪沁漠然一笑接著說道:“算是吧,我隻是想知道怎樣才可以出去。”
司徒邪淡淡的說道,還把玩著手中的一枚白色的棋子,“除非把玉尊留下。”說完便不在理雪沁,開始下棋,一邊當白字殺黑子,一邊當黑子躲白子。兩相戰鬥激烈渾然看不出是一個人在廝殺,雪沁不禁感歎道:“司徒先生一人分帶兩人,下的也是如此的精妙。”
司徒邪此時可能是廝殺之中方才顯露了陰鬱的表情,抬頭掃了一眼雪沁說道:“姑娘有興趣可以試一下白字,現在的黑子處於下風。”
雪沁搖搖頭說道:“我不會下棋,隻會看棋。”
司徒邪此時被雪沁的話語逗樂了,仰頭向後哈哈大笑的說道:“姑娘真是奇人,會看棋,怎麼不會下棋呢?”
雪沁沒有理他,轉過身去,躺到了床上對司徒邪說道:“我隻想離開,希望先生告訴我如何才能出去?”
司徒邪頭也沒有抬接著說道:“隻要留下玉尊,就可以走。”
雪沁此時已經被這個留下玉尊弄糊塗了,無奈的問道:“先生是否可以告訴我如何才可以留下玉尊?”
司徒邪抿嘴一笑道:“誰都無法將它取出來,除非它自己出來。”
雪沁更加鬱悶了,接著窮追不舍的問道:“那它自己怎麼才能夠出來?”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司徒邪。
司徒邪此時像是大戰剛剛完畢,一邊的白子輸了,另一旁的黑子贏了兩步,而司徒邪的表情也是格外的奇怪,一會兒失落,一會兒又高興歡喜的不得了,看的雪沁著實鬱悶。
未及司徒邪終於從棋盤之中清醒過來,方才想起了回答雪沁的問題,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重的說道:“像墨無雙那樣,玉尊就會自動出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