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還有一個時辰就上岸了。”雪沁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隨即便跟著那小女孩往外麵走去,剛走兩步卻被小女孩攔住了。
雪沁不解的看著她,隻見她從後麵拿過來一疊東西,最上麵蓋著一塊和她頭上一樣的頭巾。
小女孩將這疊東西遞給雪沁說道:”姐姐,船上的規矩,穿上這個衣服帶上頭巾才可以下船的。”
雪沁伸手接過這疊東西不解的抖開看了一會兒說道:“好奇怪的衣服?為什麼?”
小女孩接著說道:“這是因為以前有一個姑娘就是因為上岸的時候沒有男人的保護,被當地的漁民當作倭寇給打死了。”
雪沁一愣接著說道:“好,好。我這就換上。”說著將這邊的衣服全部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將那塊奇怪的頭巾裹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悄悄的往出走了幾步,試探的看了一下這邊有沒有注意自己的人。
誰曉得那個後麵的小女孩道是開口了說道:“姐姐不用看了這便是沒有人的,人們已經全部到後麵的船板上了,今天遺失了一件貴重的東西,船主讓每個人都過去了,挨個搜身出了您和那位男客人,還有幾個上岸辦貨的廚子,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了。”
雪沁聽著心中暗暗一喜,但是覺得這邊的林文爽還沒有走,畢竟也是不能掉以輕心的,還是小心翼翼的邁出每一步子。走了一陣子見著小姑娘很是輕車熟路,而這邊卻是沒有什麼動靜,走過那間自己昨天見過林文爽的屋子時,更加的小心千萬就怕有什麼動靜驚動了林文爽。
就在馬上要接近這間屋子的時候小姑娘忽然打了一個很響的噴嚏,雪沁一下子緊張起來,拉著小姑娘趕緊往外麵跑。兩人都是沒有穿鞋的跑起來也是沒有聲響的。
跑了一陣子覺得也沒有什麼人便放心的放慢了腳步,就在馬上要走出出船艙就要走到最後一間屋子的時候忽然聽見裏麵有人打了一聲哈欠。
雪沁一緊張不小心又是一絆,要不是後麵的小丫頭一拉,自己估計要摔倒在地了。還好沒有事情,雪沁不禁想到,連忙一步邁出了這邊的門,走到了外麵的前甲板上。
可巧的是真好有一隊和他自己穿著一樣衣服,帶著一樣頭巾的人往上麵走。後邊的小女孩已經著急了緊跑了幾步跟在了那對上岸的人後麵。雪沁一見前麵的人已經上岸了,也連忙跑到了那個小女孩的後麵。
這邊的木架子門被推開了,緩緩的走出一個穿著一身清朝袍子的男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最裏麵的屋子走去。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林文爽,他昨日由於陪著那個鍾楚君喝酒,一不小心喝的有些多了。日本的清酒與中原的酒還是大不相同的,雖然味道清淡,但是喝多了要比這邊的清酒更加的迷惑人的腦袋。不知不覺林文爽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本來他也是不能這麼安心的,但是想到自己在雪沁的藥中下了催眠藥,那藥效是兩天的,估計雪沁這個時候還是在安睡也就沒有再怎麼多慮了,自顧自的蒙頭大睡起來,直到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