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這男人的身價,怎麼這麼貴呢?
過了很久,葉薰淺才悶聲道:“我不想你娶別人!”
她的話像是一柄利劍,穿雲破月,將那縈繞在他心頭的濃霧刺散,他忍不住笑了,牽她入懷,“薰淺,我隻屬於你。”
“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男子的話分外動聽,宛若世上最美麗的情話,真摯動人,葉薰淺眼睛亮了亮,“真的?”
“絕無戲言。”祁玥給葉薰淺整理一頭長發,薄唇輕啟,感受到女子臉上洋溢的開心與幸福,他趁熱打鐵地問道:“薰淺,你喜歡什麼樣的聘禮?”
若是一般女子聽到男子這樣的話,定會支支吾吾半天,或是將自己想要的聘禮悉數告知,祁玥如是想著,他的薰淺是這世上最與眾不同的女子,她想要的東西,定是世間少有,而他……隻要是她想要的,哪怕傾盡一切,他也會給她!
事實證明,希望越大,落差越大,隻見葉薰淺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不用,把好東西都當做聘禮送到賢王府了,那以後我們還不得餓死!”
祁玥,“……”
某世子華麗麗地憂傷了……他的薰淺不在乎聘禮的貴重與多少……可是要娶她就一定要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他怎麼辦呢?
祁玥的腦子一向靈活,他糾結了一下子,便為葉薰淺想出了應對之策,生怕她剛才的話隻是玩笑話,於是再次確認著問道:“薰淺,當真這麼想?”
“那還有假?賢王府嫡係就我一個,你的聘禮送得再多,我父王和母妃又享用不到!”
“那不如這樣好了,我給你下聘,你若不想聘禮落入他人之手,就把聘禮當成嫁妝再弄過來好了!”
“……”葉薰淺大囧,話說祁世子……您真是太厲害了……這樣也行?
此時的兩人,還沒有料到,當他們將這個具有建設性的提議告知賢老王爺的時候,糟老頭兒被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話說……這還沒成親呢,就這麼會過日子,若是日後成親了,豈不是又多了一個“齊都第一賊夫妻”的美名?
葉薰淺折騰了一天,身體、精神都感到了七分疲憊,她打了個哈欠,祁玥朝著她書桌上的沙漏看了一眼,方知時辰,於是彎下腰,將她抱在懷裏,往床邊走去,懷裏的女子雙手鬆鬆垮垮地繞住他的脖子,沒有抗拒,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無比相信他。
祁玥見葉薰淺嬌憨得跟隻懶貓似的,對他沒有絲毫戒備,他原本緊皺的眉頭驟然舒展,將她輕放在床上,為她脫去鞋襪,然後褪去外袍,與她同床共枕。
他圈住她的腰,她閉著眼睛,伸手從床頭裏邊精準無誤地取過絨娃娃,抱在懷裏,祁玥眸色幽深,心想:他這麼大的活人在此,她怎麼就不抱他呢?
他身材如此之好,摸起來手感肯定比這個小家夥要好很多,祁世子越想越怨念,最後無比任性地搶過某人的絨娃娃,揉成了一團,往牙床對麵的貴妃榻上扔了過去。
葉薰淺感覺到自己的寶貝兒不見了,立刻睜開眼睛,怒問一句,“祁玥,你把我的絨娃娃扔哪裏去了?”
心愛的小野貓炸毛了,某世子一邊給某人捋毛,一邊嬌滴滴道:“薰淺,你別抱它,抱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