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能踏出賢王府半步,我怎麼去一醉閣用晚膳啊?”葉薰淺皺了皺眉,她可不想淺閣一屋子的人晚上都跑到一醉閣海吃海喝,就丟下她一個人孤獨地守著這屋子!
祁玥聽罷眨了眨眼睛,對葉薰淺道:“這還不簡單,偷偷溜出去便是了!”
“萬一被發現,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葉薰淺抬起右手,在自己脖子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故作嚴肅地說!
祁玥聽罷聳了聳肩,笑意越來越深,給葉薰淺出主意,“就憑外麵那群飯桶,怎能擋得住薰淺的腳步?至於這淺閣嘛……若是被發現了,隻需安排個侍女披散著長發躺在浴桶中假扮你便是,本世子就不信,雲臨他敢帶著一群禦林軍闖入你的閨閣,看你沐浴!”
“你好無恥!”葉薰淺臉色黑了黑,萬分無語地說。
事實的確如祁玥所言這般,就算雲臨暗地裏得到了她出府的消息,來淺閣搜人,好治她一個抗旨之罪,撐死了也就是站在淺閣外麵,將她逼出來。
她若是在沐浴,他還能帶著一群男人闖進去不成?
賢王府郡主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而且她都快嫁給祁玥了,這名節的東西,是萬萬不能毀的!
“法子是無恥了些,可管用不是嗎?”祁玥給葉薰淺揉了揉肩膀,笑眯眯地說。
兩人就這樣敲定了晚上在一醉閣吃飯的事情,這會兒正商量著晚上吃什麼,彼此手牽著手,無比親昵,惹得明裏暗裏的隱衛們都忍不住伸長脖子,偷偷瞅著二人。
“祁玥,不知道宮羽她怎麼樣了……”葉薰淺思及自己昨日從青玉石壇中衝出,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說這件事,現在想起覺得有些後悔。
宮羽為了替她解開記憶陣法,定是耗費了不少精力,如今自己安然無恙,而他……
祁玥知道葉薰淺心中所憂,他握著她纖纖柔荑,柔聲安慰,“他沒事,隻是需要調養些許時日方可完全恢複,如今在祁王府中。”
“那我想明天去看看他。”葉薰淺眼瞼輕垂,神情染上了幾許孤寂,她有好多話想對他說……
“好。”祁玥雙手環在葉薰淺腰間,答應了她,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可是……我有個條件!”
“你和他見麵不許支開我。”祁玥悶悶地說,他可不想自己心愛的女子單獨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葉薰淺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吐槽,“那請問祁世子,本郡主和宮少主談話,您在旁邊湊什麼熱鬧?”
“本世子端茶倒水,親自服侍準世子妃不行麼?”祁玥狹長的鳳眸一揚,眸光掃向葉薰淺,犀利無比地說。
聽到這句話,葉薰淺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看出來祁玥有端茶倒水當侍女的潛質呀!
不過,這樣的話她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以免這個男人狗急跳牆,直接不許她見宮羽!
“好了好了,讓你在一旁待著就是了。”
葉薰淺聲音柔軟,給某隻炸毛的世子順毛,祁玥得了便宜還賣乖,傲嬌地說:“這還差不多!”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祁玥的臉色驟然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他摟著葉薰淺,認真地問:“薰淺,你既已恢複了記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