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毒藥?這不太可能,以齊皇的手段,絕對不會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沒什麼。”葉薰淺笑了笑,不想讓皇後和祁玥為她擔心,含糊其辭道。
祁玥聽罷臉色漸沉,他凝視著她美麗的容顏,半晌,才說出這樣一句話,“薰淺,你不信任我。”
“祁玥你別誤會,我沒有不信任你,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那些小把戲上不得台麵,所以就不說出來了,免得汙了你和姑姑的耳朵。”葉薰淺一股氣兒將心裏的話一並道出,祁玥臉色稍霽,撫著她的一頭長發,“好了,不說就不說。”
某世子心裏想著,等他讓人將那一部分湯水送到祁王府給藥王穀那老頭兒看,準能看出問題來!
“淺淺,那你好好養傷,本宮先走了,三日後你和小祁的婚禮上見。”皇後緩緩站起,和葉薰淺道別,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要回宮的,早走晚走都是走!
“姑姑慢走。”葉薰淺直起身體,禮貌地說。
皇後越看葉薰淺越喜歡,小時候淘氣搗蛋,如今倒是有大家閨秀的模樣,想必在異世十年裏吃了不少苦、學了不少東西!
祁玥陪著皇後走出淺閣,直到賢王府門口他方停下,“姑姑,這幾****要和薰淺住一塊兒!”
“小祁,你也太心急了點兒了吧……?”
皇後眨了眨眼睛,戲謔道:“難道你就不怕淺淺被嚇跑”
“跑了本世子再把她捉回來就是了。”祁玥不以為然,墨眸裏閃爍著誌在必得的光芒,薰淺是他一個人的,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放手。
“罷了罷了,男大不中留啊……”皇後慨然長歎,在李嬤嬤的攙扶下進入鳳轎,往皇宮方向趕去。
景徽十二年十月初十,整個齊都都籠罩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紅錦十裏,金風拂麵,路上的孩童們拿著小風車不停地奔跑著,“祁世子和薰淺郡主大婚啦……”
清脆悅耳的聲音飄揚在街道上,引得城中一片沸騰,永寧街與永華街上人滿為患,在路旁注目觀禮的百姓不計其數,爭相一睹祁玥和葉薰淺無雙風采。
盛世婚典,萬眾矚目。
祁玥乘轎而來,轎子三麵以紅水晶雕琢而成,前麵懸掛著一麵珠簾,色澤是純粹的正紅色,從祁王府正門出發,一路上浩浩蕩蕩,向賢王府趕去。
賢王府的淺閣之內,葉薰淺坐在妝台前,嫁衣如火,人比花嬌,鳳遙、風露、瓊華、夏鳶皆在她身畔,靜靜等待。
葉賢站在葉薰淺身後,拿起妝台前的木梳,給她梳頭。
“父王,讓嬈嬈來就好了。”葉薰淺扭頭,對葉賢道。
葉賢眉梢輕挑,注視著葉薰淺,笑著說:“怎麼?不相信父王?”
“沒有!”葉薰淺搖了搖頭,她父王吹拉彈唱樣樣能行,就連梳頭這種事情也十分精通,據說是當年追求母妃時練就的本事,她怎會不相信?
“那就好。”葉賢手藝嫻熟,為葉薰淺梳發,“淺淺,你及笄時我和你母妃都不曾在你身邊,如今你出嫁了,我一定將你打扮得傾國傾城,讓小祁心甘情願拜倒在你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