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明明是本世子勞心勞力,你卻說是祁王府列祖列宗的功勞,這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葉薰淺:“……”
皇後:“……”
某世子的容顏依舊如同白玉一般,連一絲絲紅暈都沒瞧見,足見其臉皮之厚,葉薰淺耷著腦袋,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皇後明白葉薰淺此刻的心情,遂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噓寒問暖。
至於祁玥,在這一刻直接被忽略掉!
“淺淺,最近身體可有不適?”
“還有就是,剛開始懷孕時要多躺著,不能太過勞累。”
“寶貝有沒有時常鬧著你?要不本宮把寶貝接到長寧宮住幾個月讓你清淨清淨?”
皇後深知祁寶貝的調皮,生怕這個小家夥鬧著葉薰淺,讓她沒法好好歇息,於是提議道。
然而,葉薰淺還沒來得及發表自己的看法,祁玥的話便在這殿宇之中響起,“姑姑的提議甚好,侄兒也覺得讓寶貝在宮裏住些日子比較好……”
某世子想起葉薰淺為祁寶貝織的毛衣,眼裏閃現出濃濃的妒意,他都沒有的東西,怎麼能給寶貝呢?
葉薰淺一聽,皺了皺眉,不滿地瞪了祁玥一眼,寶貝是她的貼心小棉襖,她才不要和寶貝分開呢!
再說了,寶貝還那麼小,正是需要父愛和母愛的時候,倘若真的在長寧宮待兩三個月,那豈不是要變成留守兒童?
“姑姑的好意,我記在心裏,不過……我喜歡寶貝在身邊的日子,熱熱鬧鬧的,時不時給我唱歌講故事聽。”
葉薰淺微笑著回絕,她自己的兒子,當然要自己帶了,倒不是說不放心皇後,而是她離不開寶貝,寶貝不在的話,她會想念他!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看法完全相反?”皇後挑了挑眉,眼神裏藏著絲絲不解,在祁玥和葉薰淺之間來回徘徊著。
今日她請葉薰淺和祁玥進宮是為在齊都日報上刊登尋醫啟示的事情,寶貝白天要上學,她自是不能打擾,所以隻好請祁玥和葉薰淺進宮商量,想必也是能做主的。
“是祁玥他最近總看寶貝不順眼,所以想把寶貝支得遠遠的!”
葉薰淺搶先回答,一口咬定,祁世子百口莫辯,委屈無比地拉著她的袖擺,仿佛在期待著她為他說話。
“為什麼?”皇後聽罷一頭霧水,在她的記憶中,寶貝對父親的很是期待,照理說如今父子兩個應該會處得很好才對,小祁怎麼會想著把寶貝支得遠遠的?
“姑姑,寶貝他總是跟本世子唱反調,還吃薰淺豆腐,試想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子被欺負?”
皇後徹底失語……敢情某世子是在吃醋?連自家兒子的醋也吃……
“再說了,現在薰淺肚子裏還有一個,她精力有限,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麼照顧寶貝?”
祁玥摟著葉薰淺,臉上閃現的濃濃占有欲不減當年,更勝從前!
三人就這件事情討論好一會兒方才停歇,皇後感慨萬千,將祁玥和葉薰淺的手握在一塊兒,語重心長道:“小祁,你要讓著寶貝一點兒,他從小就在沒有爹爹的環境下長大,好不容易找到了爹爹,你要多疼他一些,他就不會整天黏著淺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