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葉薰淺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然而她臉上的紅暈並沒有因此減少一分一毫,看得祁玥心頭一蕩,那種想要與她抵死纏綿的欲望愈發強烈了起來。
“我不是發瘋,隻是想你了。”
祁世子覺得自己好委屈,他隻有她一個妻子,不管是遇見她之前還是遇見她之後,他都始終為她守身如玉,可現在……他真的難受,就算不能和她親密,好歹安慰一下他嘛……
他將她抱在懷裏,怎麼也舍不得離開,許久過後,她推了推他,小聲道:“好了,別鬧了,又不是小孩子!”
“我倒寧願自己是小孩子,這樣一來就可以像寶貝那樣鑽到你懷裏了!”祁玥幽怨無比的話再次響起,葉薰淺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她眉梢微微挑起,斜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有出息,跟個孩子斤斤計較!”
“再說了,寶貝才不會像你這樣整日精蟲上腦呢!”
祁世子:“。…。”
話說雖然他從來沒有掩飾過他對她的那方麵的心思,但她也用不著這麼直白吧……
“哼,那不過是因為寶貝暫時還沒有這方麵的能力!”
一個成熟的男人,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又怎會坐懷不亂?除非這個男人不舉!
和祁玥在一起的日子,葉薰淺已經充分了解到了這個男人的沒臉沒皮,和他談論這些話題,最後吃虧的人肯定是她,不管是口頭上還是身體上!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裳了!”
經過今天早上的小插曲,葉薰淺不會認為眼前這個男人能夠心平氣和地給她換衣裳,於是讓他先出去,把空間留給她。
“你身體的哪一處我沒看過,用得著避嫌麼?”
祁世子一刻都不想離開心愛之人,隻要她不在他的視線內,他總會情不自禁地想她,以他的性子,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祁世子,你這麼無恥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葉薰淺聲調陡然一提,以前他們還沒成親時,他不是還很聽她的話麼?怎麼現在……?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祁玥的父王祁詡芝蘭玉樹、風度翩翩,怎麼會生出像他這樣的奇葩?若是如此,祁王府的基因突變得也太快了點兒吧?
“無恥?”某世子的眼睛瞬間睜大,一顆玻璃心似乎在葉薰淺說出這句話時碎成了玻璃渣子,“我哪兒有無恥?我這叫體貼好不好?”
“薰淺,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這讓我很沒安全感,我說過,要寸步不離你和寶寶的,當初你不也沒反對,現在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這樣會帶壞我們未出世的寶寶的!”
“。…。”葉薰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誰帶壞寶寶了?這個男人怎麼能睜眼說瞎話,顛倒是非黑白?
“你是寶貝最愛的娘親,要記得給寶貝樹立好榜樣呀!”
祁玥眼睛眨了眨,這表情別提有多無辜了,葉薰淺無語到了極點,她斜睨祁玥道:“那你是寶貝的父親,怎麼不給他樹立好榜樣?”
“誰說我沒有的?我這一早上不都是在給他樹立好榜樣嗎?我對你如此關心體貼,寶貝若是看到了,耳濡目染之下,日後必然也會對自己喜歡的女子關愛倍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