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了那團篝火,密林裏兩個人正對峙著,氣氛濃重。
“怎麼,想單挑?就憑你手裏那根燈柱?”那拿著雙斧的野蠻人不屑的看了看麵前那個穿著紫色衣服的怪人。
“你還不夠我打。”那被野蠻人成為怪人淡淡道,不過,他的語速奇快,讓人感到特別不舒服。
“不夠你打?我一隻手就能揍的你趴下,想試試?”那野蠻人嘿嘿笑道,手裏的板斧來回磨蹭。
“來啊!打啊!開打啊!”紫衣人急道,像是有什麼急事一般,急不可耐。
“你們能否放下爭執呢。”
那藍色的雙肩長發,空靈的眼神讓人有無線的臆想。
這睿智的美人,抱著一副古琴,看著眼前的兩個五大三粗之流,禁不住微微歎了口氣。
“你別吵!”那野蠻人咋咋嘴道。
“你來,連你一塊打!”紫衣人那語速著實讓這女人感到不舒服。
“我看的出,你們的心。。正義勇敢,無畏強大,可是.”女人歎息道。
“能夠讓我為你們彈一首曲子呢。”
女人的名字,叫做索娜,是一名琴師、
“她演奏的旋律能讓靈魂起舞,而她的沉寂卻如撕心裂肺。”-聽過她的演奏會的人後如是說。
這個美麗高雅的女人對目前的情況似乎並不了解,但是,讓她感到頭痛的不是30天後的死亡,而是,眼前的兩個老粗。
“來啊!讓我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你這個頂著燈泡的笨蛋。”
“好了,兩位請別再。。”娑娜勸阻道。
“大胡子!打啊!膽小鬼!”
“你罵我?你這個蠢驢!信不信我把你的豬身砍成兩半!”
“好了.請。。不要再。”娑娜很苦惱。
“膽小鬼!你來啊!”
“來啊!你,來啊!”
“看我不揍扁你!”
“給我停下!!!”娑娜再也忍不住了。
兩人望向這個女人,看到那女人臉上的可怕表情,頓時安靜。
這時,兩個老粗才發現,那女人根本沒有動過嘴唇,那些勸阻的對話,似乎都是從自己的心裏發出來的。
“你們是誰,陌生的人沒有了解卻爭執不休.”娑娜臉上是幽幽的表情。
野蠻人哼了一聲,坐在草地上,便不再言語。
那紫衣人見野蠻人不再耍潑,就暗罵一句膽小鬼後,也坐在原地一聲不吭。
“我叫娑娜,是一名琴師,請問你們的.”
“賈克斯。”那紫衣人如是回答道,簡潔快速。
野蠻人瞄了瞄娑娜那身上薄薄的衣裙和迷人的身材,淡淡的說道:“我不會告訴你我叫奧拉夫的,該死。”
娑娜見氣氛漸漸沉重起來,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皺著眉看著這兩個人。
賈克斯見打不起來,坐著索然無味,便起身準備離開。
“賈克斯先生.你”娑娜想要挽留,但是這賈克斯就像是聾子般管自己小跑離開了。
“.”娑娜抬起手臂,那紅色的護腕戴在手上,和噩夢一般,這個奇怪的夢似乎永遠都無法醒來。
奧拉夫見娑娜如此,便拿起斧頭,不屑的說道:“那個裝神弄鬼的家夥,你也相信?我現在就把這個護腕劈開給你看看,我可不信這個邪。”
奧拉夫剛要劈下,那斧頭觸碰到那護腕的刹那間,奧拉夫忽然感到心髒頓時停止了跳動一般,他倒在地上,氣喘籲籲。
“你怎麼了?”娑娜忙問,她的琴發出幽幽的綠光,光芒覆蓋在奧拉夫的身上,奧拉夫長出了一口氣。
“別擔心,我會一些治療的能力。。”娑娜微笑。
“難道是真的?真的隻有五個人能夠活下來?”奧拉夫一陣失落,他望了望正在為自己治療的娑娜,摸起了那掉在一旁的斧頭。
一個自私的想法竄入了奧拉夫的腦袋裏。
“娑娜?!”
奧拉夫咬了咬牙。
娑娜正在埋頭認真的治療著奧拉夫,似乎沒有聽到。
奧拉夫想了想,然後又把斧頭放到了原位。
“好了,不需要治療了,我又不是娘們。”奧拉夫連忙站起身來,他肆無忌憚的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娑娜那胸前的一抹,咳嗽了一下,說道:“我要自己去找到真相,你別跟來。”
娑娜沒說什麼,隻是輕輕歎口氣,點了點頭。
奧拉夫也沒那憐香惜玉的功夫,他吹了吹口哨,轉身離開。
四麵無人。
娑娜拿起古琴,向著相反的方向,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