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移動到這兒來，坐在四合院外的泥巴路上。
她忙起身，卻因為腳麻的緣故向後退了一小步才站穩，程殊是想上前好心要去扶她，可左邊臉頰上還微微發痛的感覺讓他存有理智！這個祖先好像不太喜歡男人的觸碰啊……
“喂，謝謝你啊。”趙婷婷朝程殊喊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糾結又難受，讓她和他道謝，還真，別扭。
隻是，按情理，是該說聲謝謝的。
程殊是笑著一張臉接受她牽強沒誠意的道謝，背在身後的手輕輕揉捏著自己的腰，這個遠距離搬運活人移動的技術，很耗費體力的……
而且這個地方，巷子外頭通向這裏的路已經被警方包圍了，想進來，談何容易。恐怖分子還沒找到，這個死於毒氣彈的藍婷婷，成了警方尋找犯人的重要線索。
是潛意識裏認定藍婷婷和那些恐怖分子有什麼聯係吧……
“先進屋吧，找雙鞋穿要緊！”趙婷婷招手讓五步之外的程殊過來，順帶晃晃沒穿鞋子的腳，提醒他，他們現在泥巴上，沒穿鞋子啊會被媽媽罵不講衛生的！
程殊不動。
趙婷婷眯眼一笑，豎起四根指頭，“我發四，不打你。”
程殊這才將信將疑的往前走。
一步，兩步，三步……
趙婷婷慢慢慢慢，微微區起手指頭……
三步……
婷婷手已經變成了拳頭……
程殊卻在這時聽下了腳步。
他也眯起眼睛，目光卻繞過婷婷，快速看了一眼婷婷身後，那半敞的窗戶。
射擊搶所瞄準的紅外線出現在趙婷婷，微揚起的腦後門上，黑發裏出現的紅點，在程殊看來，格外刺眼。
“喂，我說你……啊！”
“碰——”
一陣雜音——
又是瞬間火花的功夫，隻那麼一詫間，古老四合院，長滿青苔雜草的泥巴地上，空空蕩蕩，什麼人影也沒有。
微風輕拂，牆壁上漫布的爬山虎，沙沙作響。
安靜的氣氛。
幾分鍾後，那虛掩這的窗戶，一隻手，伸了出來，黑色手套，微微把窗戶推開些，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泥巴路上，一串一大一小，沒穿鞋子的腳印……
******
被程殊瞬間移動帶到對麵另外一戶更加破舊已經無人居住的房間裏頭，程殊為避免趙婷婷發出怪聲音，再次盯著背打的後果用手唔住趙婷婷的嘴巴，禁止她說話。
然而趙婷婷這次還真的信守諾言，沒有出手打程同學，程殊欣慰啊，感慨低頭看比自己矮的祖先一眼，然後，十幾條黑線從額前掉了下來。
他看到，婷婷那閃著激動光芒的大黑眼睛，正緊緊盯著對麵正在查看他們所留下來的腳印的……一群黑衣警察叔叔們……
他怎麼忘了……
二零一四年裏，有個什麼名詞很受歡迎來著？
哦，想起來了，曆史老師說過，這個名詞，叫做，製
服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