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就給他打入舔狗這個標簽吧。”
木蘭頓時愣住,大為不解,拔出利刃不可思議驚呼。
“啊?”
景吉看了眼木蘭,木蘭頓時不敢再發出質疑,大佬說什麼就是什麼,照做就是了。
“哦哦,好。”
靈體酒吧老板捂著被刺穿的脖頸跪了下來。
他伸著手,想要說些求饒的話,但他餘光好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艱難扭頭一看,靈體都差點被震散架。
因為他看到了自己。
那個自己被殘忍的綁著,嘴裏還被塞著巨大的......漏鬥?
這特碼是人能幹的事?
木蘭呆愣愣的持刀待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樣子,景吉再次皺了皺眉。
“愣著做什麼,開幹啊,標簽給上啊。”
木蘭被景吉這麼一嗓子嚇的渾身顫抖,苦澀著臉回應。
“這標簽好像要、要對方答應才行。”
景吉眼眸微微眯起,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那就用盡一切辦法讓他答應,這還用我教?”
木蘭看著靈體酒吧老板艱難爬行的背影,呼吸急促,目光逐漸狠厲。
正當酒吧老板快要接觸到他肉體之時。
木蘭大步踏出,手中利刃一抖,幻化成一條長滿荊棘的長鞭。
“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氣中炸響。
從起初的放不開低聲喊著:“答應做我舔狗......”,直到10幾鞭後,木蘭神情逐漸瘋狂呐喊:“舔尼瑪的狗,給老娘死,桀桀桀......”
木蘭咧著滲人的嘴臉,看著手中長鞭,非常的滿意,因為這跟酒吧老板曾經折磨自己時候用的十分相似,隻不過她加工了一下,讓長鞭長了荊棘。
“桀桀桀......”
木蘭露出了變態的笑聲,狠狠對跪趴驚恐的酒吧老板“劈裏啪啦”的抽打著,厲聲罵著。
“哈哈哈,讓你抽我,讓你特碼的抽。”
“給老娘叫,你不是喜歡叫嗎,你特碼叫,要貓叫,快點。”
酒吧老板驚恐吃痛的縮著身子,一直在擺手求饒,喉嚨發出的聲音像卡了濃痰還漏氣一樣。
“我giao,我giao.....妙妙妙。”
木蘭一瞪眼。
“哎呀,還giao,giao,我哩的giaogiao啊,你特碼給我玩梗是吧。”
無情鞭策伺候:“啪啪啪啪啪。”
“不叫就給老娘出水。”
“來,讓我看看,你又有多少水。”
“啪啪啪,出水了沒有,啪啪啪。”
“快,給我潤起來,你特碼......啪啪啪......!”
靈體酒吧老板欲哭無淚,因為他是靈體所以是真的無淚。
他很想說,我叫了,我叫了。
水我也想出,但出不來啊!
他感覺此時此刻比喝假酒頭痛時候還要痛苦,起碼那隻有一種痛,叫頭痛。
而這裏不止要痛,還要叫,還要出水,太離譜了,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