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想回去?”
靈體禽獸醫生扯了扯難堪的嘴角。
“那倒沒有......”
雖然景吉沒有眼睛,但他那雙陰影下凹陷隻有皮膚的眼窩,好似360度猶如看獵物般盯著他。
他雖然膽戰心驚,但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這神一般存在的生物將自己複活。
“這新的人生,是不是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代價之類的?”
“這,我必須問清楚,不然我寧願回去坐牢。”
景吉冷笑一聲:“你覺得你還能回去?”
雖然禽獸醫生知道很大概率回不去,但聽到景吉這猶如下棺定論般的話,內心還是咯噔一下,靈體顫抖。
景吉見此笑的更加邪惡,指了指攥緊拳頭壓製著怒火的木蘭。
“放心,她會給你一個標簽,你隻要同意就可以。”
禽獸醫生順著景吉的手指看向惡魔笑臉的木蘭,這女性軀體怎麼這麼熟悉?
還有她身體那淡淡的香味,嘶~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景吉聲音帶著惡魔般誘惑力接著說。
“她給了你標簽後,你不止可以獲得新的人生,還可以永生。”
“標簽?”
“永生?”
禽獸醫生被這兩個詞吸引,眉頭緊皺,低語著。
還沒等他繼續發問,景吉拍了拍木蘭因為憤怒而造成肌肉緊繃的肩膀。
“開始吧。”
木蘭並沒有直接暴打或者強行讓禽獸醫生開口同意,而是緩緩伸出了因拴緊拳頭有些蒼白的手,聲音冷漠沙啞。
“成為我的侍衛,我將賜予你永生。”
其實木蘭還是想說“成為我的舔狗”怕不太妥當,就改成了侍衛。
禽獸醫生可不會傻到隨便就答應下來。
再說,此刻木蘭猙獰的麵孔並沒有給他內心有多少溫和感,恐懼感倒是升的挺快。
他看了眼木蘭伸出細長的手,皺了皺眉,還是沒想起這熟悉的感覺,到底是誰。
但並不妨礙他保持警惕,他退後了一步發出質問。
“成為你侍衛,我就能獲得新的人生嗎?”
“侍衛這個名稱,是不是代表要打仗的?”
“會不會......”
景吉憤怒對著禽獸醫生厲聲打斷他的話,大喝一聲。
“夠了。”
這一聲怒吼下,猶如天公打雷,震的禽獸醫生靈體都透明了幾分。
他那句沒說完的“會不會死”的話也戛然而止。
景吉背著手好似很著急,很為他著想一般,圍著驚恐縮脖子的禽獸醫生緩慢走動。
每走一步仿佛要給禽獸醫生增加一層無形的壓力。
“別浪費時間。”
“再過半小時,你還沒有一個標簽,你將魂飛魄散,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懂嗎?”
禽獸醫生聽到“魂飛魄散,永遠消失”這幾個字,身體猛地一顫,所有的小心思都消散了大半。
他明白這不是玩笑,更不是恐嚇。
畢竟自己死而複生,到現在靈魂出竅,這些匪夷所思的事都發生了,那魂飛魄散也是極有可能的。
若是沒有標簽真的會魂飛魄散?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