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蔚平安死了,但,並不妨礙操控他。
剛被拖出去的蔚平安,頓時睜開了充血的眼眸。
手上快速拔起插在自己脖頸的筆“滋”的一聲,鮮血噴湧如水柱。
電光火石之間,他剛有動作,就被眾男護士給控製住了。
我尼瑪……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喂??
不應該是,老子大開殺戒嗎?
這傻批,你是被人抬著的,能讓你拔掉脖頸中的筆都算他們沒反應過來了。
由於是脖頸被洞穿,所以他隻能嘴角不斷冒著血水在那裏“咕嚕咕嚕”著無能狂怒。
咕嚕幾下,蔚平生便離開蔚平安的身體,裝暈的他瞬間就醒了過來。
他老婆馬上擔心慰問,但,蔚平生哪裏有空鳥她。
既然人難殺,那就今天之內把遺產拿下,他要把超能力發揮到極致。
雖然,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遺產被藏到哪。
畢竟係統的體驗時間在不斷流逝,他在這緊張的氛圍下,哪裏能考慮太多。
他隻想盡快確定下來遺產的歸屬,就算現在已經萬無一失,隻需等劉雅蓮徹底死亡便可。
但,這貨沒死透啊,蔚平生看著被推出去搶救的老媽劉雅蓮心電圖上跳動的頻率就一陣焦急。
於是,他占據了劉雅蓮的主治醫生,給劉雅蓮開出死亡證明。
當然,他並不懂,他可以讓身邊的人幫忙開啊,反正簽字是簽這主治醫生的名。
這個名也好找,實在找不到就裝深沉問別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要你把我名字寫下來。”
這不就有名字了,當時,他都覺得自己是個天才。
手續很是利索,連火葬場都安排妥當了,今晚就能把這兩貨給燒了。
蔚平生處理完這些事,他的係統體驗也用完了。
晚上,兩具成品棺材在劉雅蓮家中擺放著。
一些“叮叮當當,滴滴啦滴噠”的黃袍大師吹著嗩呐,做著法事,屋裏坐滿各類親戚,哭喊的就那麼三三兩兩之人。
哭的最真切的就屬張群蘭和她的女兒,畢竟有一具棺材死的是她老公。
由於哭聲不夠洪亮,這就表達不了對死者的深切哀悼和無盡思念。
所以穿著黃袍的大師拎出了兩個音響。
裏麵內存卡儲存著數百種不同款式的哭法。
屬實是搶了哭靈人的飯碗,本來應該是蔚藍身為女兒,要過去哭。
但,她實在哭不出來,所以她掏錢了。
黃袍大師含淚收了1000塊。
蔚藍猶豫再三,還是將這個消息給景吉發了過去。
正在這時,蔚藍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城南市派出所。
她皺眉接起電話,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您好,這裏是城南市派出所,請問您是陳喬森的配偶,蔚藍女士嗎?”
電話那頭傳來執法員沉穩而略帶嚴肅的聲音。
蔚藍的心猛地一緊,眉頭皺得更深了,她趕忙回應:“我是,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很抱歉通知您,您的丈夫陳喬森在喬伊化妝品有限公司遭遇了不幸,我們經過初步調查,確認他已經死亡。”
“我們希望您能盡快到現場來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