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這樣走?”釋晨陰沉的聲音傳入金科的耳中。
“難道還想留我在這,可能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亨達公司的總經理,你如果現在動我一下,公司的人就會將你碎屍萬段!!”金科威脅道,然後想是判定釋晨不敢動他一般,慢搖搖的走向房門。
“蓬!!”釋晨身子忽然一動,電光火石之間,一手捉住金科的頭發,將金科的麵門向膝蓋處猛的一撞。
“蓬”嘴,鼻出血,登時金科臉上鮮血淋漓。
“啊!!”金科那張胖臉因為疼痛扭曲在了一起。
“小子,你等著亨達公司一定將你碎屍萬段”金科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就算之後亨達公司找我麻煩,但現在我也要把你弄死!!”釋晨臉上完全就像那種瘋子一樣,那種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狂。
“蓬蓬!!”又是兩拳砸在金科的臉上,登時金科發出公鴨叫一樣的慘叫聲。
拳如雨點一般落在金科的身上。
金科膽顫了,身體上承受著疼痛,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像是那提供情報的人拖出去喂狗,還說什麼這小子膽小就算將這他的馬子強暴了他也不會出手。
這叫不會出手?!!
這還叫膽小?!!
金科看著釋晨那瘋狂,那恨不得將他活剝了的表情。
心中明白了那小子不是膽小懦弱,而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算到時候老大會為他報仇,那時候他已經死了,還有什麼意義。
“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金科服軟了,像蝦米一樣倦在地上。
但是釋晨卻沒有停手,一腿一腿依舊朝金科身上招呼,“蓬蓬”結結實實全部踢在金科的肚子上。
“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金科哀嚎全身的骨頭都仿佛散架了。
“蓬蓬蓬”釋晨仿佛是上了發條的機器,根本不理會金科的叫喊。
金科不停的哀求,奄奄一息,五髒都仿佛已經移位,就要被釋晨打死了。
“晨,不要打了,如果將他打死了,為這種人賠命坐牢不值得。”姬怡拉住了釋晨。
“對對對,我的狗命,抵不上您的性命尊貴。”金科點頭猶如搗蒜,看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
“反正放你他之後他也會招來更多的人報複我們,那時我們會死得更慘,還不如現在就把他們幾個殺了,然後我們在亡命天涯”釋晨那瘋子一般的眼神,金科一點也不懷疑釋晨話中的真實性。
“不敢,不敢”金科聲音虛弱,但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絕對不會在報複。”
或許剛才還有這樣心思,但現在金科隻想釋晨馬上從他眼前消失,他再也不想看見這惡魔一般的男子!!
“蓬”釋晨提這金科的衣襟,一拳砸在右眼上,金科腦子登時頭暈目眩。
“今天我先放你一馬,但我要讓你長長記性,不過你放心我會放你一條命的。”肚子,胸口,咽喉這些地方都被釋晨招呼。
“哢嚓”一拳直接將金科肋骨轟斷。
金科兩眼一翻疼得暈了過去,釋晨也打累了,將金科扔在地上。
七名壯漢本來還有戰鬥力,可以與釋晨一搏,但看見釋晨,那瘋狂,那仿佛要命一般的攻擊,壯漢自覺地喉嚨癢癢,不敢再上前。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很顯然釋晨就是這種人。
雖然他們是黑社會,大了不少人,臨頭的壯漢更是殺過人,但像釋晨這樣,那一股仿佛將人活活打死的氣勢,讓七人膽怯了,他們不過是每月那一千多聯邦幣沒有必要拚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你們現在與他快滾出這裏。”釋晨指著之前的那七名壯漢。
一聽釋晨的話,猶如聽到聖旨一般,七名壯漢駕著金科,一窩蜂的向外邊跑。
釋晨呼了一口氣,全身像是灌了水銀,酸痛。
姬怡臉上還留著晶瑩的淚痕,目光之中盡是心疼,待亨達公司的人走了之後。“啪!”姬怡一巴掌摔在釋晨的臉上。
釋晨臉上多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
“你為什麼要怎麼魯莽,一個人衝進來,你報警不就好了,萬一有什麼事,姐怎麼對得起你”姬怡的淚水有流了出來。
“我報警的話,最多告他們一個私闖民宅,而之後他們還回來,如果不一次將他們打痛的話,他們是不會知道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