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令,顧名思義,是一種法術,一種以身化器的法術,威力極大,集中全部法力運用在一個變化術上,這種變化的結果卻是質的變化,從道行的深淺和本身的身體狀況都有著極大的關係,所以變化出來的效果也各不一樣。但這種令之類的法術也有他的偏激之處。它由於需要集中所有的法力去變化,所以施術者沒有能力去解開它,隻有靠外力才能解開,換句話說,這個令隻要你一用,你就完了,永遠都會是以一把兵器的形態出現,有思維卻沒有行動能力,除非有人從外麵給你解開這個術你才能恢複過來。
“貓妖。把刀留下,你走吧,”一個頭頭的妖怪兩眼放光的看著鐵素變化成的金刀對著王漢說。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把金刀是一件頂級法寶,所以不惜誘惑著聲稱要放走王漢。畢竟王漢現在拿著金刀,看樣子要殺他有些麻煩。
“哼。”王漢拿著鐵素化成的金刀,感覺著裏麵澎湃的力量,突然有一種藐視天下的感覺。不是因為感覺金刀的厲害,而是一種被托付過後的責任。先對於鐵素對他的信任,他覺得自己應該守住這份友情。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隨著那個妖怪一聲令下,一時間各種法寶都往王漢砸了過來。
“啊”王漢怒吼著揮舞起那把金刀。砍向那些飛過來的法寶。一時間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隻是那些妖怪越鬥越心驚,法寶上反噬回來的力量使他們中一些道行稍微低的妖怪直接被打飛出去。
鐵素原本就是被人送去煉器用的絕世材料,八百年修煉都沒有成精的他憑著最原始的方法生長了八百年,身體構造已經趨於完美,後來在一陽觀門前得道成妖被逐風道人收作弟子而逃過了被煉化的命運。但他畢竟是千年鐵樹,剛韌無比。煉器的上好材料。當年逐風道人傳他金刀令後一直沒讓他用,在死之前更是叮嚀囑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就是怕有人貪圖鐵素化成的法器而不願意解這個咒。如今鐵素用出這個金刀令,威力可見非凡。
一柄飛劍朝王漢射了過來,被王漢瞧個正著,掄起金刀一刀劈在劍身上。
“哢”。一聲細微的輕響卻實實在在的傳進了周圍妖怪的耳朵裏。
“噗”。一個滿頭白發的妖怪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他法器受損,自身也受到些反噬。卻使他更肯定那把金刀的威力,他的清泉劍是他煉化幾百年的法器,居然受不住這麼一劈。使他看王漢手裏那把金刀有些眼紅。
“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們撤。”那個看起來像頭頭的妖怪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漢後領著自己十幾個族人反身離開了,他也知道今天殺不了這隻貓妖了,他比較有興趣現在是那隻貓妖會怎麼處理那把刀。畢竟那把刀的誘惑力太大了。
王漢看著慢慢走遠的那些妖怪,不由得長長的出了口氣。拄著金刀想要坐下來才發現雙腳已經不聽使喚的有些顫抖了。深深的看了看手上的刀,感覺著熟悉的氣息,王漢頭也不回的往流雲市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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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月把桌子上菜又熱了一遍後看了看還在看電視的龍兒和參兒,有些焦躁的來回在廚房了來回走著。以前這個時候鐵素早就回來了,她知道鐵素最守時的,一般沒有什麼意外是會準時回來的。今天早上鐵素被王漢接走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以虹月對王漢的了解,那隻貓妖一天到晚惹是生非吃喝玩樂,鐵素跟著他遲早被帶壞。今天已經十四了,明天就是月圓之夜。她身上那個什麼圓月咒應該又會發作了。想到又要再次失憶,虹月不由得又煩悶起來。
她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願意收留她並且保護她的妖怪,使她從孤單無助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現在要她再次忘記這一些,對她來說的確有些痛苦。
“也不知道失憶後鐵素還會不會收留我?”虹月自言自語的說著想起那張憨厚的有些木訥的臉突然笑了起來。“以鐵素這樣木訥的妖怪,也許讓他拋棄他都不會拋棄呢”。虹月想著。慢慢的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