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一天,今天已經是應陽曆1721年5月19日了,也是李氏三兄弟中的老大李成向央國國都央陵出發的日子了。
本來不用這麼急著出發,因為青霞山距離中埠江本身不遠,順流而下到了朔陽再走中埠江的支流盤龍河,走到了盤龍河中段也就到了央國的國都央陵了,時間算下來也就十天左右就能到了,但是因為現在航運繁忙,說不定就堵在了哪裏,再則是先到了商隊裏麵,有幾天空閑時間多和裏麵的人接觸熟悉下,在以後的日子裏心中也好有個底子,要不萬一到了關鍵時刻人心不明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也是家裏父親李根生想的周到,給青霞鎮裏麵彙通銀行兌換了支票約有二百央國銀幣,給了老大後,家裏就母親和李戚在店裏麵招呼生意外,李根生和三子李威一起去送老大李成坐上去幾百裏外的渡口的長途牛板車。
一路上,一句對李成生意上的要求都沒有,全是李根生和李威對這個大兒子和大哥在生活上的囑咐,一直從鎮子裏麵送了有20裏地,實在是車夫要讓牛加快速度了,這父子二人才和老大李成分別。
老大也不是沒有單獨出去過,在逐鹿原也是自己幹過一些小生意的,但最遠也就是單獨來回北達縣城,這次一次離家就是三月之長,路途一行就是萬裏之遙。這份擔心和思念是以往所不能比擬的。可就是再心焦,雄鷹終將是要飛往廣闊的天空的,此時正是那從懸崖下躍出的那一刻,此時不飛更待何時?!
老大李成在路途上的見聞哀樂吃喝住行凡此種種文中這裏便不在一一贅述,其中奇遇機緣來日再談。
且說老大離家後家中剩下的兄弟二人除了和父母共享天倫之樂外,更為重要的是——學會騎馬,了解相馬,李威即將去往落日平原販馬,而二哥李戚也要前去幫忙。如果這馬不會騎,品相毫不了解的話,到了那裏也是待不了幾天就得灰溜溜的回家。
要是學得好騎術,相馬方法,在青霞鎮是學不到的,這裏地偏人稀不是十分繁榮的地方,可是也不用去千裏之外的央陵去尋求,因為這青霞觀可是能人門客不知幾繁,想要學來這些東西應當是費不了什麼勁的。
就在送走大哥的第二天一大早,李威和李戚各兩個就拾階而上,到了在五百米山腰上的青霞觀。
在這裏還是不得不說說這青霞觀,本來這山勢一般都是直上直下,就是有大塊的平整的地方,那也是在山頂上。但是青霞觀這裏確是很不一樣,這裏整整有著幾十畝的平地就是向上去,山勢也是平緩的很,這就使得青霞山上建的了一座跑馬場!
其實在李威在山上的一個多月的時間是,沒有人告訴他又跑馬場的,也就是巧了,就在他接完書,過了最後一夜,早上剛要下山的時候,竟然看見一個身材微微佝僂但是依然身材依然硬朗的老人牽著馬在山門附近。
李威本是想著當時碰見了要去上前打一個招呼,可正要過去的時候,讓送他下山的小道童給拉住了,說這是跑馬場的主管,姓甚名甚不知道,就是脾氣不好,但是人是極有本事,所以在觀裏麵沒有幾個人不怕的。萬一衝撞住了,說些難聽的是小事,給鬧到了觀長那裏卻是不好了。
李威看著小道童聲色恐慌的小聲說道著,卻是將這給記在了心裏麵,就是隨口問了下這個怪人的喜惡就下山了。
也真是這細節決定了成敗,就是那幾句和道童的交談,現在卻是排上了大用場。
這老頭姓名的確沒有問道,可是這老頭的喜惡卻是讓小道童將的繪聲繪色,因為這老頭我喜惡是青霞觀裏麵盡人皆知的兩大怪癖。
這老頭喜的是在三伏天裏麵吃冰塊,在隆冬時節品西瓜;惡的是三伏天裏衣冠不整,隆冬天裏棉襖棉褲。所以在道館裏麵的人都猜測也就是有這癖好的怪人才有那種誰也摸不著脈絡的怪脾氣吧。
針對這寫個怪癖,李戚卻是在上山前給李威出了個好主意。
五月低了,馬上沒有幾天就是夏天,微風中已經沒有初春時節的絲絲寒意,而是已經夾雜進來了毫毫的溫熱,在這節氣不冷不熱的時候吹拂在身上真是讓人身心俱爽。
五百米的高度,就是有著山道也是上著費勁,上前個台階可是一個也不能落下的才能到了山門前,每次上山的時候李威都為當時修建這青霞觀的人暗道一聲好,真是百年苦心建得千年洞天!
兄弟二人到了山門前給守門的小道童做了下禮後,讓其麻煩一趟說李家後生找道觀裏麵的吳忠生道長。
令李威沒有想到的是這道童竟然一聽這名字就連忙作揖後,蹬蹬的向道觀裏麵跑去。
在門房裏麵等了約有刻把鍾,道童氣喘噓噓的回來後對著兩兄弟說:“吳先生說,還是那個亭子。”
等這兄弟二人走後,剛剛傳話的道童才對另一個在屋裏麵的守門道童說道:“我的天啊,這吳先生真是天上神仙下凡嗎?今天早上吳先生就來和我打賭說有人找他,我本以為是開玩笑的,可......真是神了!就是可惜了我的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