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捂著受傷的胸口汪海楓不停的咳嗽著。
凝視著眼前的使者,汪海楓在咳嗽了半天之後說道:“對於使者大人來講我汪海楓不過是一介廢人而已,使者大人需要我做什麼呢?”
使者來回在房間中渡來渡去,聽著汪海楓的回話之後轉頭道:“我想在不傷亡行者的前提之下攻城,行者是我計劃當中不可缺少的,尋常人沒什麼用處。所以才會試著將普通的兵馬攻擊。沒想道……”
“你有什麼辦法嗎?”使者問道。
汪海楓盯著眼前的使者大人,眼前的這個惡魔竟然是為了自己的目地,為了一己私欲就這樣將整整一千個無辜的生命就這樣埋葬在戰場之上。一千個尋常人,在這個使者大人的眼中就像是一文不值的東西一樣,丟掉之後眼睛都不會因為其眨一下。
汪海楓望著眼前的惡魔。手中的劍身被握的緊緊的。
“那根本不可能,對方的行者數量雖然沒有我們這邊的多,但是對方也有著可以相比擬我們這邊三分之一的行者數量,就算是我們將整個除行者之外的人數全部壓上去也隻是可以充當炮灰而已。不使用行者部隊就想要獲勝那是癡心妄想。”汪海楓雖然此刻被對方所要挾,但是作為一個人皇行者的尊嚴不容許他在對方的威*下過分低頭。所以語氣並沒有多少的尊敬。
“汪寨主,你就青雲這麼一個兒子吧!難道你想讓他英年早逝,你白發人送黑發人嗎?真是可惜啊!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便晉升到了人王行者的修為,將來的修為或許可以超越你也不一定呢?”
“可是,他的生死現在就在你的一言一語之間,行者,我可以給你,但是絕對不可以損失超過五分之一的地步。否則……”
“噗……”
使者將汪海楓手中的劍瞬間奪過來就這樣連帶著劍鞘生生的插入了雙方之間的桌子上,整個木桌並沒有因為劍鞘的壓力而破碎,隻是像一塊豆腐一樣被生生的捅開了一個窟窿。
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的汪海楓就這樣靜靜的盯著桌上的劍鞘久久不語。
汪海楓的領兵能力是眾所周知的,比之雄信也差不了多少。整個興城附近能夠跟焚南穀抗衡的也就隻有汪海楓所帶領的汪家寨。隻是兩家的關係一直交好,並且兩家相隔的距離也較遠,並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所以一直並沒有走到對立的地步。
焚南穀雄信的統領能力與汪海楓都是非常出色的,至於到底是誰強並沒有人能夠說清楚。雄信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並且層出不窮的怪招與讓人出其不意的戰鬥方式讓得人防不勝防。絕對的自信是其統帥兵馬與修煉的最佳兵器。而汪海楓老辣精煉,經常擅長步步為營,善於防守。
現在的形式卻是善於攻城的雄信在守城,而精於守城的汪海楓卻被迫需要攻城。
事實無常,誰都不會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次日,陽光依舊,城樓上方依舊是緊密的防守。城牆之下人頭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