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姐大,難道都不用我先去通知一下虎大娘麼?萬一虎大娘不在家呢?”猢猢跟在胡小糊的後麵走到了胡小糊的家門口,這樣說道。
“通知就算了,我給我虎媽一個大驚喜也是好的。恩,要是我虎媽不在家,那我們就在家裏等她回來唄!”胡小糊很是自然地這樣回答了猢猢,這裏是她家唉,難不成她回自己家還需要通報?
瘸腿猴精聽胡小糊都這樣說了,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麼,和重華上仙一起跟著胡小糊走進了山洞。
胡小糊的家被她虎爸擴建了以後,通道變得明亮了很多,也變寬了很多,胡小糊沿著通道往家裏走著,總有些不適應的感覺。
“八條,八條有沒有人要?”
“我要,杠掉!糊了!”
還沒等胡小糊走到家裏麵,就聽見有聲音很是歡快地從裏麵傳過來,聽聲音,好像其中一個是她虎媽的,而另外一個聲音,她就不清楚是誰的了,不過很肯定的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再往裏麵走,胡小糊就看到了她虎媽背對著她坐在一個四方石桌的一麵,手裏還拿著幾塊四四方方的木頭,好像在搭什麼的樣子。而在石桌的另外三邊,都坐著其他三個女的,看起來也跟她虎媽差不多的年紀,其中一個胡小糊是認識的,正是她的遠房表嬸嬸,她的青梅竹馬的白烈的媽。
“猢猢,我虎媽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啊?”胡小糊看著包括她虎媽在內的四個女人都坐在石桌前,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們麵前和手裏的那些木頭塊,便很是奇怪地問猢猢道。
“哦,大姐大,虎大娘這是在打麻將呢!”猢猢張望了一下正集中精力地跟要打仗一樣的四個大娘,很是正常的對胡小糊解釋道,仿佛這種情況他已經很習以為常了。
胡小糊卻聽得是一頭霧水,看著那桌上奇奇怪怪的木頭問道:“打麻將,那是什麼東西?是指我虎媽手裏拿的那些木頭麼?”
打麻將,這真是個奇怪的名字,而且她虎媽手裏拿著的明明就是一些木頭塊嘛,怎麼就變成打麻將了呢!
“額,大姐大,我這麼跟你說吧,虎大娘手裏拿著的那些個小木塊呢,叫麻將,然後現在她們四個人在拿著麻將玩呢,就叫打麻將,我這樣說,您應該懂了吧?”猢猢艱難地撓了撓頭,這樣給胡小糊解釋道。話說在他的世界裏,‘打’這個詞,一般都是一種比較血腥暴力的行為,但是到了麻將這裏,好像就並不怎麼暴力了,甚至還是樂趣的一種體現。
胡小糊看著虎媽仍舊專心致誌地在擺弄那些個木頭塊,又聽得猢猢這樣解釋,便對猢猢說的‘打麻將’有了一定的理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虎媽和白嬸嬸,還有這兩位大娘是在玩遊戲,而這個遊戲的名稱就是打麻將?”將自己的理解這樣說出來,胡小糊覺得,大概她是理解的不錯的,雖然她從來都沒有玩過這種奇怪的遊戲。
“大姐大果然就是大姐大啊,理解能力就是比別人好!沒錯,這個打麻將就是沒多久,從人間傳入我們迷霧森林的一種新遊戲,大姐大,你還記得我們迷霧森林裏的那個陸小唯吧,這打麻將這個遊戲啊,就是她從人間帶過來的。最近可是在我們迷霧森林裏非常的火爆啊,大家有事沒事都會聚到一起來玩幾局的,虎大娘最近也是很愛這個啊!”知道胡小糊已經差不多理解了這個‘打麻將’的內容,猢猢才繼續往下這樣說道。
胡小糊了然地點了點頭,原來她虎媽是在和其他人玩遊戲啊,難怪會連頭都不會一下呢!她不回頭,怎麼知道她家女兒回來看她了呢!
“九筒,猢猢啊,是你來了麼?有事情?”虎媽坐在石桌前,打出一張麻將,聽到猢猢的聲音就頭也不回地這樣問道。
“哎,虎大娘,是我猢猢,那個,事情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大姐大回來了,我就帶她回來這裏了。”猢猢聽見虎媽問話,就照實說了。
“哦,那你帶她在家裏坐吧,我現在打麻將呢,沒工夫招待你們了,你們自便啊!”虎媽一邊繼續打著麻將,一邊這樣說道,好像並沒有反應過來,猢猢口中的大姐大就是她的寶貝女兒胡小糊。
胡小糊打量著她煥然一新的家裏,發現除了多出來她虎媽正在打牌的桌子之外,還多出來一大排的凳子和椅子,好像能坐下很多人的樣子,看起來,這兩百年左右的時光,應該有很多人到她們家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