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次次的往樂吧跑,一次次將自己灌醉自己,希望能夠遇見她,抓住她,可是一次次的帶著希望去,一次次的希望落空,每一次去都再也尋不到她的影子,隻剩那樂吧三樓的VIP空房似乎還有她的餘味在,隻剩那床單上的那抹鮮紅的血在告訴他,那不是他做的一場夢,真的有過一個女子出現在他的生命裏,偷走了他的心,又那麼絕決的離去……
“啊……段子臣,你謀殺啊……”
錦年走進CBD的國貿大廈段子臣的執業辦公室一聲聲慘叫衝破魔花玻璃的大門傳到耳中。若不是熟悉那聲音是龍少邪的,她一定會認為她走到了屠宰場,是的,錦年扔下高三一班的學生來到了這裏,隻因為一個小時前她打電話給他,他告訴她他在醫院,傷口化膿了,她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我的龍三少爺,你能不能不這麼誇張啊?你演技再好,我也沒有辦法頒發個最佳男主角的獎啊……”段子臣在金絲邊眼鏡後頭眯著狐狸一般的狹長的眼睛狡潔地笑,不過神態慵懶並不影響他手法的專業,隻見他手指修長捏著聶子靈巧地夾著藥棉在龍少邪背上自如翻飛。金色陽光裏,他手上聶子銀色光華閃爍頗有光彩。
“喂。”龍少邪咬牙擰過頭來瞪段子臣“你小聲一點會死啊,我不演的像一點她會有負罪感麼?”龍少邪說著用手指指了指白紗屏風外頭等待的錦年。
段子臣聳聳肩“難道我們的龍少如今也淪落到要激起女孩子負疚感和同情心才能將人家套牢的地步了?”
“噓!”龍少邪豎起手指來警告。
子臣就笑,故意拿聶子尖兒在龍少邪的傷口邊緣刺了一下“就得讓你記住點疼,要不然下次你還是這麼不長記性,這次收這麼大的傷,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拚命。”
“哎喲……”龍少邪又高八度地慘叫了一聲,繼而壓低了聲音罵“你這個辣手醫生,讓你將來生個孩子沒P眼……”段子臣悠然自的的緩緩將醫療器械收好,“我們段家人丁興旺,就算斷了我這一脈都沒關係,那像你們家啊,本家連同近係旁支就都隻盯著你這一根苗。”
其實慕家,藍家,段家都是跟著龍家的,藍以倫的母親是龍家的長女,慕家呢又是司徒家的嫡親也就意味和龍家也掛勾,段子臣,段子君的父親段海玉則是龍家太爺的義子,所以他們這一小輩也就青梅竹馬,且名字都跟著龍家的字來,他們的名雖沒按,但字卻是按的“龍家的序齒來的。”慕家他們這輩的字梅,藍家呢就是蘭,段家菊,而龍少邪本家便是竹,所以私下底和龍少邪熟的人也稱他龍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