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你不用擔心,先把自己病養好……”澤亞無奈的撫著頭,女人真是麻煩,當然這話裏的女人不包括錦年……
“不……不……我要見他,求你……”毫無血色的臉上是一抹堅定。
“護士,把宇文小姐帶回去好好照顧,病沒好之前不準到處亂跑……”尹澤亞拉起宇文琳的手,要護士扯著,自己背過頭去,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尹澤亞也不是無情之人,隻是……病房裏有年,他不能讓她進去……
“不,我不回去……”宇文琳哭喊著,虛弱的身子被迫的被護士拉著走。
“小姐乖啊,把病養好,我們再來看好不好……”護士小姐被尹澤亞的冷震懾道,不得不拉著宇文琳走。
“澤亞……”宇文琳不斷的回頭過喊,而尹澤亞隻是冷冷的看著她,站的比一尊雕像還直。
“澤亞……”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尹澤亞回頭,錦年倚著病房門站在他麵前,從房間裏透出來的微光籠罩在她的身上,增添幾抹憂傷。
“年,怎麼醒了……”看著她,尹澤亞一陣慌亂,視線不由自主的朝走廊的另一端望去。
“好像聽到吵鬧聲了……”錦年皺皺眉頭,她是被一聲聲女聲吵醒的,而且那女聲有莫名的熟悉感……
“沒有啊,一直很安靜,肯定是你太累了,出現幻聽了!”
“是麼?”他眼神閃躲,明顯有鬼。
歪著頭,錦年用餘光往宇文琳離開的方向望去,太遠的距離,隻留給她一個回眸。
那女人是誰?為何這樣熟悉?這是錦年心裏的想法。
同樣也是被迫拉離的宇文琳,在拐過轉角,轉身回眸之際看到錦年大概的輪廓的想法。
“當然啊……”尹澤亞扯開一抹笑,用手輕輕環過錦年的身子“年,別讓自己太累了,醫生說銳謙已經度過安全期了,你別擔心。”尹澤亞依舊在錦年麵前稱慕亦新為白銳謙,因為他們之間的事隻能自己解決,誤會,隔閡,都隻能他們自己解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她擁入懷中,以一個朋友的名義給她勇氣。
“可是為什麼他還不醒……”錦年依靠在尹澤亞的懷裏,仰視他,眼睛裏有藏不住的擔心。
“醫生說,不出意外,今晚或者明天就會醒了。你別擔心,銳謙會舍不得的……”尹澤亞輕聲安慰,他問過醫生了,醫生這麼對他說,而之所以他還住在重症病房是由於他的身份太過特殊,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出車禍的事,尹澤亞已經在第一時間將這事全部壓下,在慕式,聯係他的將特助在慕式壓下,稱他突然出差,而在宇文家和慕家則是他親自出馬……
“他會舍不得麼?嗬……”錦年在尹澤亞懷裏輕聲一笑,悲涼而又苦澀,要是舍不得她,為什麼扔下她?要是舍不得她,為什麼在她放手離開後不找她?為什麼告訴她回來了,卻還是隔了這麼久再相見?一相見還是這般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