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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
聽了王翦的話,眾人都不說話了,一副牙疼的樣子,齊齊的低下了頭。畢竟一開口就要承擔責任的,有幾個把眼光投向帥位上的嬴稷,這麼大的事兒,最終都要他來決斷。
嬴稷一開始也拿不定主意,作為一個主帥,必須要對全軍上下負責,每一次得失,就代表著戰事的勝負,將士的傷亡。王翦的計謀太冒險了,要是出了事,這支遠征軍還能有多少人可以活著回去的。
如果是司馬軍相和白元帥,他們會怎麼選擇呢,司馬軍相雖說平時善於出奇兵,但他還不如白元帥那麼大膽,畢竟司馬軍相是齊國人,心裏麵和秦國老世族隔著一層,白元帥就不一樣了,什麼新招都敢用。
話又說回來,司馬軍相和白元帥也不會像自己這樣優柔寡斷啊,他們指揮的戰事,基本上都是在戰前就把方方麵麵都考慮周全了,待上了戰場,就能很快的進入角色,這樣才能把每一場戰役指揮的那麼揮灑自如。
如果是樗裏老丞相呢,他會怎麼做呢?別看這個老家夥平時一副什麼事都不關心的樣子,其實他什麼事都弄得明明白白的。雖說在戰事指揮上麵比不上司馬軍相和白元帥,但他老辣多謀的行事風格,也讓他指揮了許多出色的戰役。他作戰大半生,其實隻打過一次敗戰,這一場敗戰也讓他引為終身遺憾。
嬴稷跟隨樗裏疾學習多年,最佩服的就是他多謀善斷的本領。樗裏疾被稱為秦惠文王的智囊,可以說,自商鞅變法之後,秦國能夠真正的走向強大,他的功勞並不比張儀小,隻不過他的功勞不像張儀那麼顯眼罷了。(在張儀入秦之前,一直都是樗裏疾在為秦惠文王出謀劃策,就算張儀入秦之後。秦惠文王也是事事都要谘詢樗裏疾)
不過,不這樣的話,好像真沒什麼好辦法,關鍵這次冒險遠征就是為了把月氏人打疼。隻有把他們打疼了,他們才會撤兵,才會休戰。
隻要秦國緩過這一口氣,自然不會讓月氏人好過,那時候戰爭什麼時候打,什麼時候停,就不會由月氏人做主了。
“打!”嬴稷咬著牙說道,“各路兵馬自接到命令起,扔掉一切不必要的物資,全速向祁連山行進。一定要在祁連山下將這支月氏大軍攔截住,將其徹底殲滅。”
“諾!”
其他人也不是沒有其他意見,隻不過這個時候有意見也不能說,關鍵是這件事情過於重大,除了嬴稷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另外一個。也是秦軍軍紀森嚴,一旦主將軍令下達,下屬不論什麼原因,都必須執行下去。
嬴稷一聲令下,各路大軍就立刻就不管不顧的向祁連山方向開拔。萬千溪流,化作滔滔洪水,撒出去的秦軍。又逐漸的彙聚到了一起。
在草原上追逐一支熟悉環境的胡人騎兵,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也隻有將月氏人堵在祁連山下,他們才不會逃走,才能夠完全聚殲他們,也隻有堵在祁連山下。才能夠將月氏人打疼。月氏人都是逐水草而居,打其他地方都是給他們搔癢癢,隻有打祁連山,他們才會感覺到疼。
但這樣一來,秦軍就處在極為不利的地位。首先那裏是月氏人的老巢,擁有絕對的人數優勢和地形優勢;其次,月氏人為了守家,必然跟秦軍拚命;最後一點,秦軍在山下堵住月氏人,祁連山的月氏大軍必然下山救援,秦軍將會遭到前後夾擊,甚至四麵合圍。
嬴稷相信秦人的血勇,相信秦軍的作戰能力,就算兵力處在絕對的劣勢之下,對戰場環境又很陌生,打贏這些低賤的胡人也絲毫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