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已經快高潮了,兩條腿兒直發軟。
現在這個時候不管孫懷瑾說什麽,她都隻想順著他說,隻求他趕緊給個痛快的。
“嗯……嗯,孫懷瑾……我就……我就隻喝了那一瓶,真的,真的,我就是想裝個逼而已……”
“你裝逼可以有一百種方法,你卻選了最差的那一種,嗯?”
香煙的氣味順著升騰起來的白色煙氣,在偌大的客廳中彌漫開來。
孫懷瑾沒有什麽煙癮,一般隻有壓力很大或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抽一根,因此周愉根本不習慣那種香煙的味道。
那種味道很衝,充滿了侵略性,能在空氣中彌留很久不散,就像是這一刻的孫懷瑾和他胸腔中的那股不快。
“你說我去了也隻能給你剝蝦,我就隻給你剝蝦,你說我聽你的,我就隻聽你的。”
他手緊緊地捏著周愉腰間的軟肉,拇指陷入她雪白細膩的皮膚中去,陰莖嵌合到底,陰囊拍打淫水,發出一聲粘膩的聲響。
“你用我裝逼還不夠,就非要喝酒才能證明你厲害?”
淫靡的氣味悄然與香煙氣體勾連相融,形成一種很罪惡的味道。
周愉隻差一點點就高潮,卻又在他無比緩慢的抽動中屢屢與最高點失之交臂。她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吸著鼻子:“因為他們激我說我是夫管嚴,肯定、嗯……肯定不敢喝……我錯了……哈啊……孫懷瑾……我錯了!”
那群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而周愉又太受不得激,這就是孫懷瑾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去的原因。
有的時候他確實覺得她學了這麽個專業也還挺好,隻要麵對電腦就行了,要換個工作,放她出去應酬喝酒,那他真是別活了,天天就跟在她屁股後麵跑吧。
“錯了?”
他平穩到冷淡的語調總算出現一個緩緩的上揚。
“你仔細說清楚,錯哪裏了,把自我檢討做清楚,要不然不長記性。”
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但孫懷瑾還是先抱著她的屁股來了幾下狠的,讓她先泄了出來。
泄出來的瞬間周愉就站不住了,整個人軟著就要往地上倒。孫懷瑾一把拎住她的手腕,好不容易才把人給撈回來,一把扛上了肩頭,走到沙發上的時候順手就把煙滅在煙灰缸裏了。
沙發上全都是周愉買的稀奇古怪的抱枕,比如隕石形狀的抱枕,一遝人民幣形狀的抱枕,還有牛排或炸雞腿的抱枕,在沙發上亂七八糟地堆成了一座小山。孫懷瑾懶得選,隨手抓了一個墊在她的腰下,就又插了回去。
“嗚……”
周愉被迫從高潮的餘韻中抽離出來,發出一聲可憐巴巴的哭腔,口齒不清地就開始做檢討:“我今天真是太罪大惡極了,我不是人,我食言而肥,明明答應了孫懷瑾不喝酒,結果不光喝酒還對瓶吹,我對自己的酒量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是我太膨脹了,謝謝孫懷瑾同誌教我重新做人,讓我以後洗心革麵,做我老公老老實實的小寶貝!”
熟練到讓人心疼。
孫懷瑾估計她高中背課文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流暢,憋了兩秒沒憋住,笑了一聲:“從進門就開始想了吧?”
周愉每次犯錯基本都會一邊挨操一邊做檢討,四年下來早已是檢討熟練工,已經完全掌握了檢討的基本格式。
“在飯館兒就開始想了。”周愉癟著嘴,抓住孫老大心情陰轉晴的瞬間使勁撒嬌:“畢竟是我錯了,也不敢再找什麽借口了,錯了就是錯了,我立正挨打!”
“那你應該知道我最想聽什麽。”孫懷瑾說。
周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嗲著嗓子:“我再也不敢了!”
別的不說,這認錯態度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