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白色在她身上被拉開,一開始隻是一滴一滴,在周愉的圓乳上劃開纖細而又清淡的水痕,到後來好像伴隨著她的情動而愈發猛烈。
太美了。
如果說她懷孕前,孫懷瑾隻是在她身上永遠欲求不滿,那在分娩後,他就是感覺隨時要幹在周愉身上。
榨幹的幹。
“你幹嘛……幹嘛那麽重……”嬌氣包生了孩子也還是嬌氣,周愉睫毛都被淚珠黏在一起,額頭上已經浮出一層淺淺的汗,“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好出去找別的瘦瘦的小妖精!”
“我看是你想弄死我。”
孫懷瑾恨恨地低下頭叼起她的乳頭,舔舐齧咬間激得周愉嗚咽一聲,整個後脊背都軟了。
“遲早死你身上。”
什麽叫放屁不眨眼,周愉以前覺得那是吳秀珍,現在覺得那必須得是孫懷瑾。
死她身上?
在孫懷瑾死她身上之前,她可能已經先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又是一下午激烈,周愉就連洗澡都是孫懷瑾抱著去的,回床上一躺連晚飯都沒吃就睡著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盡了。
周愉有點餓,從床上起來想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麽吃的沒有,看見孫懷瑾的小書房還亮著燈,就過去看了一眼。
孫懷瑾正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表情認真而嚴肅,但一抬眸發現周愉站在門口,溫柔才像是漲潮一樣漫了回來。
“總算是醒了,一口氣睡了六個小時,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了什麽重體力勞動呢。”
周愉毫不客氣地說:“說來慚愧,我確實經歷了一場重體力勞動。”
“那真是辛苦我賢惠的小妻子了。”孫懷瑾放下鼠標站起身來,牽著她的手往廚房走。
“不辛苦,畢竟我的丈夫年近三旬,這獸欲也不知道還能旺盛幾年。”她永遠在作死的道路上前進著,“還是得緊著點他來。”
孫懷瑾回頭,看著她笑得惡狠狠的:“周愉,那你以後被我弄哭的時候就直接想著這是我在向你貸款,多忍忍吧。”
倆人鬥嘴的功夫進了廚房,孫懷瑾從保鮮櫃裏拿出一碗剝好了皮的葡萄放她麵前,“阿姨已經睡了,你先吃點葡萄,我給你熱一下晚上的飯菜。”
葡萄不是那種皮軟又鬆垮的品種,所以剝得也不怎麽漂亮,一顆顆圓圓的小玩意兒被剝得東缺一塊西少一角的,看著有一種可愛的笨拙感。
一看就知道不是阿姨剝的,阿姨的手才沒這麽笨。
周愉拿叉子吃了一顆,甜得不行。
她一隻手托著下巴,吃著葡萄看孫懷瑾給她熱飯。
他應該是在她睡著的時候出去了一趟,現在身上還穿著白襯衣,站在流理台前,熟練地打開電磁爐和抽油煙機,一旁的微波爐也在同時靜靜地工作。
周愉還記得,她第一次見到孫懷瑾的時候,將他眉宇間星點疏離感形容成穹頂之上終年不化的積雪。
而她竟然真的讓這一片雪融化在了自己指尖,讓他落入了人間,沾染上了濃濃的煙火氣。
孫懷瑾先熱出一個菜,又把米飯從微波爐裏拿出來,回頭一看就看見周愉葡萄沒吃幾顆,一雙眼睛傻愣愣地盯著他看。
“怎麽了?”他問:“看什麽?吃飯了。”
周愉咽下嘴裏那點兒甜到齁的葡萄肉,笑嘻嘻地說:“沒看什麽。”
“就是覺得,你可真愛我啊。”
“還好我也一樣愛你,要不然你可怎辦啊,老孫頭。”
“你說的對,”
孫懷瑾也很溫柔地看著她。
“還好生活沒有不然,也沒有如果。”
-全文完-
感謝你們一路陪伴,有你們我偷馬頭幸甚至哉。
我本來是想多說幾句的,但我實話實說,我碼完這一章已經3:36了,我得睡覺去了,我明天還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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