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駱行之難得一路都很沉默,駱煢討了好幾次沒趣,終於在他已經把車倒進車庫之後撲了上去,坐在男人的腿上。
“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以為看見駱行之吃醋的時候應該是欣喜又滿足的,但是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駱煢的心裏卻沒有絲毫快樂,更多的是不安與愧疚。
她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欺負人的壞孩子,仗著駱行之愛她就開始作,想盡辦法地欺負他。
“你怎麽知道我吃醋了?”駱行之不答反問。
他這一個問題將住了駱煢,她隻能煩躁地撓著後腦杓承認自己的小惡:“其實我看見你了,當時。”
“在和那個男孩子咬耳朵之前?”
“嗯……”駱煢嘟嘟嘴:“你好像都不在意有男孩子喜歡我,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意我。”
這想法真是幼稚得可愛。駱行之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小愛人:“別的男孩子喜歡你說明你足夠優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我也相信你能把握好這種人際關係的距離。”
其實她今天並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去刺激他,隻是那個少年站在她麵前的那個畫麵確實太過登對,就像是那種青春校園電影的宣傳海報。
他已經不再年輕,早就過了那種荷爾蒙蠢蠢欲動的年紀,是哪怕和她站在一起都會被人認成父女的程度。
他能給予她的不會是跳脫的、刺激的,新鮮的青春,隻有像一塘古井般恆定又無趣的生活。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他說了什麽,”感到後悔的小姑娘抓緊了男人的手腕,“我可以告訴你——”
“不用告訴我。”
駱行之的目光卻依舊平和:“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隱私和秘密。”
“你也有嗎?”
“我沒有刻意對你隱瞞過什麽,但肯定有你沒有了解到的地方。因為一個人想要徹徹底底的去了解另外一個人是不可能的,駱煢。”
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小愛人的腦袋。
“如果你哪一天厭倦了這樣平靜又無趣的生活,可以隨時告訴我,哪怕我以後不是你的愛人了,我也依然是你的叔叔。”
因為愛你,就連你的後悔也可以包容。
哪怕你離開我,去到別人的身邊,我也永遠都會是你最堅實的盾。
*
我知道你們想看的是吃醋肉,我本來也確實想寫吃醋肉,但是寫著寫著我的手就被駱行之附身了,他說他不是那種人,不許我這樣寫。
我想了想好像有些道理,我就順從的讓他操控我的手寫下去了,但是他跟我說,肉肯定會有的,他不允許這本書到完結隻有初夜一場肉。
然後我問他,那你幫我寫肉嗎?
他就走了,嗬嗬,這個男人,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