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壯漢拿著鐵棍,擋住林雙的去路。
「呦,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命還真是夠大的啊,看來哥幾個這次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林雙微微後退一步,手緊緊地抓住書包袋子。
「啞巴了?怎麼不說話啊,說幾句好聽的,爺等下輕一點。」
為首的壯漢向前一步,拿著鐵棍挑起林雙的下巴,朝著林雙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小賤人,你知道你得罪誰了嗎?」
而下一秒,鐵棍猛地從壯漢手中脫落,一個旋轉,便落在林雙手裏。
林雙微微偏轉過頭,嘴角溢出一抹陰冷的笑。
「你,得罪錯人了。」
壯漢尚未反應過來,就被林雙猛地捅向肚子。
而尖叫聲尚未飄出喉嚨,持在手中的鐵棍便直直地插進壯漢的喉嚨裏。
半個小時後,小巷子裏爬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的聲帶似乎已經被割斷,嘶啞難聽。
「救……救命……救……」
下一刻,爬出半截身子的人被猛地拉回。
林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白色的校服早已經被鮮血染紅,此刻,她就像是地獄裏爬上來的鬼魅。
「我的姐姐,也曾經這樣哀求過你們吧,可,你們放過她了嗎?」
林雙高高舉起手中沾著血的鐵棍,對著那人的臉。
「所以,你們也去死吧!!」
「砰!」
「砰!」
「砰!」
……
那人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鯰魚,僵硬地抽搐著。
林雙緩緩看向身後,一個早就被嚇得麵色慘白的刀疤臉,正手腳並用地往外麵爬去。
林雙擋住了他的去路。
一股腥臭的液體,從他的下體流出。
「求求你,饒了我,饒……饒了我……」
林雙緩緩蹲下身子,一副看狗的眼神將他的下巴緩緩抬起。
「以後,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刀疤臉搗蒜如泥,不停地在地上磕著頭。
林雙站起身,輕輕一笑,丟下鐵管。
鐵管滾落到刀疤臉的腳邊。
「拿起來,打斷我的左手。」
8
「還有,給薑微微發消息。」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薑微微就將林雙堵在器材室,長長的指甲直直地掐著林雙的斷手。
看著斷手處滲出來的鮮血,薑微微又換上往常囂張跋扈的嘴臉。
「昨天那隻是一點小教訓。
「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別以為我爸現在幫著你,你就有人撐腰了,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而林雙隻是笑著搖了搖頭,猛地掙開薑微微的束縛。
「你真可憐。」
薑微微瞬間就惱了:「你什麼意思!」
薑微微手一揮,身旁的狗腿還沒上前,薑微微就被林雙拽著頭發,用力地砸向一旁的啞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