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荒唐(劇情)(1 / 2)

匆忙之間同一人擦肩而過,春娘隻覺一角紅袍閃過,就被人拉住了手臂。

“怎這般匆忙?”於言銘一身官服,如鬆竹般挺秀的身材將官服撐起,如玉的麵龐越發俊秀。

“無事。”在宮中自是不能多言。

於言銘亦不敢多耽擱,在袖下暗暗撫了下她的手,“這麽冰,快回罷,這頭事畢我來尋你。”

兩人這般匆匆一麵便迅速分開。

而方才調侃了春娘的女皇陛下此刻一肚子悔意,這於言銘確實有幾分才學,下放之後治理之能亦展露無疑。女皇開玩笑一般問他,“這幾年在外頭做得不錯,治理有方海晏清平,想要什麽賞賜但說無妨。”

言下之意,若是想要什麽官職說出來孤考慮一二,若不是太過給你個官職不在話下。

然而這位風度翩翩的探花郎卻出口驚人,官職賞賜一概不提,卻是求女皇為他賜婚,對象便是那新封的女侯。

上一刻,女皇還想為她賜婚。

這一刻,女皇頭疼不已。

這女侯是鬱雲竟威武侯所求婚配之人哪!還是兩年前他為推拒公主婚事時所求。

這來者有先後,女皇自是不允,“這忠勇侯孤已打算許配於鬱侯爺。”

“如今一女配多夫亦不少見。”於言銘沉聲道,暗恨鬱雲竟下手這般快。

“胡鬧!你們一個侯爺一個朝廷大員,怎可同配一妻?”

“孤還指望著你入六部來為孤效力,你卻...”女皇很是怒其不爭,大袖一甩,“你且回去多思量思量罷!”

女皇之怒不可控,甚至在殿內越思量越發覺荒唐,命人發了口諭回於家,讓於國公好好教導教導自家兒子,前程與女人孰輕孰重。

國公府自又是人仰馬翻,於言銘被請了家法背上皮開肉綻硬是沒有鬆口。

“你這逆子,竟然敢在陛下麵前這般放肆。”於國公氣得滿麵通紅,胡子都要乍開去,“你把事業前程當作兒戲嗎?!置國公府於何地啊?!”

“家業自有大哥二哥頂著,再不濟還有個嫡幼子在前麵撐著,我一個庶子,本就是可有可無,本也無須國公爺如此。”於言銘雖疼至骨髓,眼神卻還清亮。

於國公一愣,大怒“原來是在怨府中對你不公了?”手中家法杖又是重重落下。

待得那血跡都從衣衫內滲出來,於言銘麵上血色全無,國公爺亦知不可再打,若是因傷妨礙了公務那才是大大的失算。

命人將他抬回房去,“再不準起那荒唐的念頭,婚事自有父母為你相看。你隻顧好自己的前程便是,陛下言下透著要你入六部,天大的恩寵,若你不知珍惜,老子定不饒你。”

於言銘輕輕撇過臉去,未有答話。國公爺亦知這庶子性子執拗,怕是不好馴服,一腦門子官司,陛下這是丟了個苦差事於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