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洞房花燭(一)H(1 / 2)

四個夫君同時成禮,如何洞房成了問題。

便是陛下旨意都是四君不分大小不問先後,這洞房之事孰先孰後幾人爭執不下。

“既是陛下旨意,那洞房自然亦是四人一道罷。”

聽聞此提議,爭論中的幾人頓時沉默下來,春娘眼皮跳動甚至身下都微微感受到疼意,畢竟這幾人皆是天賦異稟又身強蠻幹的。

她不禁反駁道,“今日禮節繁瑣實在勞累,不若大夥兒都早日歇息罷。”

實在是這幾人眼中的精光流露得太過於明顯,裏頭濃厚的欲都要溢出來。

都怪她前陣子素了他們太久,如今一個個憋的甚是急切。

鬱雲竟不與她多言,直截了當用行動告知她莫要再掙紮。幸而這婚床訂製的極大,軟軟的紅喜被平鋪其上,紅豔豔的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樣,喜慶又寓意極佳。

此時春娘便被他扔在這鴛鴦被上,動作間長發散落下來半遮著她如玉的麵龐,紅唇格外嬌豔。而那喜服輕盈,被輕輕一扯便半遮半掩地掛在她的肩頭,露出白嫩的肌膚。

白膚在紅色的映襯下泛光澤,越發的耀眼奪目,而那深深的溝渠則在喜服之下影影綽綽勾纏著人心。

立在身側的四人道貌岸然,喜服之下卻是被豎起的陽物撐得老高。

春娘撐起皓腕欲要起身,鬱雲竟豈會讓她如願?雙臂撐在她兩側,大腿則頂開她的雙腿侵佔意味十足。

這衣衫不用她費心,趙奕、鬱涵之為她將衣裙一並除去,而於言銘則抓著她精致的小腳饒有興致地把玩著。

春娘見著這架勢,腿心已是發軟,心存這僥幸撒嬌道,“今日著實累壞了,不如改日再...”

小穴兒被手指探入,緩緩抽插著前進,裏頭卻已是濕意綿綿發出曖昧聲響。

“洞房花燭豈可退後,況且夫人隻需躺著享受便是,自有我等細細服侍你。”

手下的動作漸快,“況且...這裏濕成這般了,夫人還忍得?”

春娘的身子漸軟,快然的欲念亦被那修長靈活的指一並勾起,小穴兒死死咬著那肆意攪弄的指不願放開,以至於鬱雲竟的指從裏頭抽出還發出響徹房間的水聲。

快感自手指撤離便戛然而止,春娘不滿地嚶嚀了聲,惹來幾人更加賣力地調弄。

趙奕則將自己的鼓漲到不行的性器塞進她的手心,讓她不要冷落著自己。

於言銘看著她因快慰而微微蜷起的小巧腳趾,如玉般惹人憐愛,他愛撫著甚至用嘴親吻著那足尖緩緩而上一路親吻到她細嫩的小腿。

鬱涵之將她兩隻乳兒托起,本就飽滿的乳被大掌擠在一處高高地聳立著,那溝渠深到幾乎能將人溺斃進去。他用一隻手將兩隻奶頭握在一處,俯下身去同時含住啃咬起來。

全身都被四人掌控著,挑弄著,春娘已是化作了春水嘴裏軟軟地哼唱出聲,小穴兒觸及那滾燙之物時,她已不是懼怕而是帶著些迫不及待。

空虛的小穴兒癢到極致,她腦海中呈現著那威風凜凜的胯下之物,定是頭部沁著露珠兒周身粗筋環伺,粗壯到令人難以置信。然後擠開自己的貝肉,一點一點拓開嬌穴的甬道,而後...完全佔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