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補你一個洞房(2 / 2)

“你還有臉說。”甄珠瞪他,虛扶了把腰,有些委屈了,“我腰都快被你折騰斷了。”

崔恪自知理虧,親了親她的額頭,討好著:“晚上不碰你的腰。”

“誰信你!”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崔恪能忍住不碰腰,能忍住不碰她別的地兒嘛。

打情罵俏著,崔恪拉著甄珠去了偏廳用膳,依然是幾道具有雁門特色的菜肴。

甄珠要喝酒,喝最烈的竹葉青,崔恪擔心她醉酒誤了後邊的好事,哄著她先吃飯,等回房陪她喝。

寢房還是甄珠幼時的閨房,雖有些小,但擺設精雅。入目鋪天蓋地的紅,似是喜房,甄珠麵帶驚訝。

崔恪斟了兩盅酒,其中一盅遞到甄珠麵前,神情鄭重:“珠珠,我欠你一個洞房,今日在雁門,想你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

成婚已久,甄珠想起兩人因為新婚當日的不愉快,還從未喝過夫妻交杯酒。

甄珠接下,崔恪挽著她的胳膊,喝完手中那盅酒。甄珠拎起酒壺還想再倒,崔恪壓著她,走到榻邊。

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恪喘著氣親她,將她壓在身下,絮絮地道明心意:

“珠珠,當初我和你成婚不僅因為寶寶,更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敢承認,怕你笑話我。”

“我從來沒覺得睡你惡心,相反的,那會兒我做夢都想睡你。從沒想過拿你發泄,是我喜歡你,隻想要你。”

孩子哪個女人不能生,男人不一定非誰不可。若是單純為了泄欲,瑪瑙自薦枕席時,他又何必嚴詞拒絕。

崔恪撫著甄珠嬌俏的眉眼,目露深情,“珠珠,每次看你高潮,我比自己到了還開心。”這是屬於他的人,身體隻為他打開、顫栗、綻放。

過去的事,甄珠不想計較。若是沒點上心,崔恪婚後也不會對她那樣包容。

至於崔恪的葷話,甄珠聽得臉不紅、心不跳,他就是人前正經,人後悶騷,天天淨會拉著她試遍各種姿勢。

“你今晚又想怎麽作弄我?”甄珠瞄了眼兩根床柱之間綁上的一截紅色布幔。

崔恪順著甄珠瞧過去,這布幔價高料好,應該結實,甄珠坐在上麵,如蕩秋千,他在她身前或者臀後,肆意……

“珠珠,我是想愛你,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崔恪麵不改色,絲毫不表露其實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欲。

甄珠了然於心,環住他的脖子,配合地裝作不懂,“你想怎麽愛我,怎麽讓我難忘,使出來,讓我瞧瞧。”

這是明知故問的挑釁了,崔恪不與她客氣,將甄珠剝得赤裸精光,放在那截布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