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獵——
與平常的春獵和秋獵不同。
夏獵隻有年輕的王孫貴族可去,王孫貴族可邀請想要邀請的名媛淑女們,讓名媛淑女們……陪著一道兒去。
雲芷月的原身,以往從沒有參加過夏獵的。
雖然原身曾經多次祈求七皇子帶她一道同去,可是最後——卻都被七皇子給無情的拒絕了。
“這些日子你和雲二小姐兩個好好準備準備,待到夏獵時間到了,我就派人到定國公府來接你們。”
七皇子南宮燁突然看了看雲芷月,他心裏麵強忍著厭惡和不滿,開口慢慢的對雲芷月說道。
他剛才其實也是有些懷疑南宮翎突然變糟的臉是被雲芷月給動的手腳的。
隻不過雲芷月又說得沒錯。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超級廢柴,她怎麼可能動手腳?她若想要動手腳,他們大夥兒該都看得清才是。
隻是——
就算不是雲芷月動的手腳,他也對她無比的憎恨。
因為一想到她麵紗下那張醜陋無比的臉,他心裏麵便感到極度的惡心和反胃……
雲芷柔聽聞南宮燁之言,她臉上立馬展露出了一絲柔柔的笑意,她朝南宮燁方向微微福了一福,柔柔說道:“是,七殿下,但聽七殿下的吩咐和安排。”
雲芷月微抬眼眸瞧了一眼南宮燁,她心裏暗暗的冷笑了下。
以往原主怎麼央求七皇子,七皇子都不願意帶她參加夏獵。說她去參加夏獵簡直就是給他丟臉,讓他在眾人麵前遭受恥笑。
可是——
這一年的夏獵,他卻是願意帶她同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何況他前幾日,還想要害她。
他這一次願意帶她同去,想必他是想在夏獵上朝她動手,將她給殺了!
想到七皇子可能在打的主意,雲芷月眉梢眼角間忍不住閃過一絲冷意。她盯著南宮燁又看了一眼,心裏冷哼。
這個夏獵她就去了,她倒要看看,這個七皇子,會跟她玩出什麼幺蛾子!
南宮燁實在不想在這兒再繼續看見雲芷月了,何況他心裏還擔心著剛才離去的南宮翎。
他伸手放下手裏的茶杯,又假仁假義的跟雲芷月囑咐了幾句,要雲芷月務必去參加那個夏獵。
隨後他就優雅的動了動身子,站起了身來。
他看了一眼南宮翎剛才喝過的茶杯,他朝身旁的貼身侍衛使了個眼色。
貼身侍衛會意,走上前去,拿出一張帕子,便是用帕子沾了些茶水。
雲芷柔和雲逸辰兩個看著侍衛的動作,他們兩個都是微微驚了一驚。
他們兩個張了張嘴,想要對南宮燁說些什麼。
可是南宮燁,卻是適時的抬起腳步往外走,那腳下的步子十分快速,很明顯的,不想聽雲芷柔和雲逸辰兩個廢話些什麼……
南宮燁雖然相信雲芷月沒那個本事對南宮翎動手。
可是南宮翎的臉突然變成那樣,這叫他心裏始終存著懷疑。
而南宮翎進廳後喝過一杯茶水,他猜測著會不會是那茶水裏麵,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而若真的是那茶水裏麵有東西,那他以後想要拿捏定國公雲莫承,可就要容易得多了……
容澈目光瞧了瞧南宮燁離去的身影,他轉過眸來,看向麵前的雲芷月。
他伸手將手中端著的茶杯輕輕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麵,那優雅唯美的動作,簡直像是一幅畫。
他慢慢的站起身來,那慢悠悠的動作,慵懶邪魅,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力。
他腳步輕輕的邁起,步履優雅的往廳外麵走。
隻不過在經過雲芷月身邊時,他腳下的步子卻是忽然頓了一頓。
他俊美的臉龐微微俯了些下來,妖冶勾魂的眸子幽深的看著雲芷月,聲音極度的富有磁性磁性,仿佛是一場極致的聽覺盛宴:
“你今日的裝扮其實挺好看的,我看著甚是喜歡。你記得以後的日子裏都要這樣保持,可切莫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