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這一個月來穿越過來經曆的事,醉醉過來說打好了水,可以去洗澡了,我才慢慢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今晚,我要獨自一人去辦件事,焦仲卿這幾天正好在外麵出差,我借著夜色偽裝自己,輕輕的推開了頗具古代特色的門。
我所在的廂房是四合院的東麵,古代東側和西側的廂房都是給晚輩住的,不過東側為尊,由正室居住,西側為卑,偏房居住。四合院正麵對的北麵,一般這種房子都是給長輩住的。
要問我一個專業路癡怎麼懂這些,我隻能驕傲的對你說,我可是雲生門的傳人!路癡這種小問題,隨便抓條野狗來問問就行了,畢竟是獸語者,就是任性!
焦家雖是小戶人家,但依然有管家和賬房先生,平時是焦母和賬房先生一起管理,劉蘭芝根本沒有資格管錢,一個月的俸祿也是少的可憐,一般的丫鬟家丁能拿2兩,而她也隻能拿5兩,嫁妝也被她婆婆藏起來了,可見平日裏過的也不是很好,下個月被休了也許有休妻費吧~到時候就回娘家了,可以跑路了,總之,套用經濟學老師的話就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特別是在亂世,必須有錢,才能活命啊~
這樣想著,我悄悄地潛入了書房,平時賬房先生就在這裏做賬,錢也是先放在這裏,要等一周才會把錢存入錢莊,我隻需要作幾筆假賬,然後拿點銀子走,不會被人發現的,畢竟我是21世紀的人才,這點小手段,根本難不倒我。
我找到賬本,隨便寫了幾筆日常開支,反正也沒有人會查你們家菜買了多少(感覺好心酸),能把我怎樣,迅速拿了的銀子,正打算走出去,卻發現外麵有影子閃過,還傳來低聲的話語:“我明明看著他在附近沒了身影的。”應該是哪家派殺手在追殺什麼人吧,怎麼追到這裏來了?來不及做其他反應,本能的鑽進離我最近的櫃子裏。
還沒來的及隱蔽氣息,就感覺後背貼著熱乎乎的身體,剛想回頭,那人伸手捂住我的嘴巴,我大概明白,隻要不出聲就沒事,他也看出了我的淡然,便放下了手,這時殺手們已經進來搜人了,不過他們也是怕驚動了這家人,隻是大概搜了一下能藏人的地方就走了,怕是想不到我們兩個人能藏在半身櫃裏吧,我們兩個在這麼小的空間裏,我一動不敢動,因為緊貼的身體,已經明顯感覺到身後人呼吸變的急促,確定他們真的走了後,我立馬從櫃子中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回頭看向那個人,他已經昏過去了,這才發現原來他受了傷,看來是支撐不下去了,可是我也不會好心到隨便去救一個被追殺的人,再說,放他在這正好讓別人以為他是來偷錢的,我就可以把錢都拿走了,想到有了替罪羊,我毫不猶豫的打算去多拿點錢,衣角卻被扯住了,“救我”我回頭一看,怎麼這男人又醒了,我蹲下身子,認真的看著他說:“我不救對我來說沒用的人。”他艱難的說:“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哦?你一個被追殺的人,能給我什麼?”他又堅定地說:“隻要我能辦的到,什麼都可以。”本來想再逗他幾句,但是看著天色漸亮了,再不走就會被發現,到時候發現夫人我和一男人在書房裏就不好了,想到此,我對他笑了笑,說:“走吧,我扶著你先去我屋裏,你可注意下你的血跡,別讓別人沿路找來了。”他一臉無奈,但一想到命都在我手上,想反抗都不行,更何況我一臉嫌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著。
到了我的廂房裏,醉醉還在睡覺,我將他扶到我的床上躺下,將醉醉叫醒,醉醉看見我床上多了一個男人,驚訝的問:“小姐,這?”我給她一個安撫的表情:“沒事,就是剛才去出恭時撿到的一個傷員,別問那麼多了,趕緊過來幫忙吧”,醉醉是劉蘭芝的陪嫁丫鬟,是她娘家的人,而且她好像知道些關於焦仲卿和劉蘭芝的事,甚至知道他們心儀的人是誰,所以一直喊我小姐,在外人麵前才喊我夫人,現在也算是我的心腹。
默默的端了水過來給病號塗藥,換衣服,他的傷在背部,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嘖嘖嘖,傷的可真重,醉醉你處理一下,等著他醒了告訴我,我先去你那補個覺。”醉醉驚恐的說:“小姐你怎麼能睡我那裏呀?”,我滿不在乎的說:“沒事,我不會嫌棄你的”,說完不再管她驚訝的表情,忙了大半夜的累死寶寶了,一沾床就睡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