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焦仲卿回來看到床上躺著的奉先,並沒有說什麼,更沒有大發雷霆,這倒是讓我出乎意料,他隻說別被娘知道了,便自覺搬去書房睡了。看來他把奉先當成我喜歡的人了。
我時不時會去逗一下容易臉紅的小鳳仙,在第一次幫他上藥時,看到他修長勻稱的身材後上下齊手的卡油,起初他還反抗,後來有一次不小心傷了我的手,我在他麵前裝了幾天的手殘黨,上藥的時候手勁之大,雖然他忍住沒有叫出來,但我感覺他已經疼的受不了了,之後在這件事上就完全放棄抵抗,深怕一不小心再次傷了我,我糾纏個沒完。
因為奉先上次給的荷包裏錢很多,後來又在他身上搜刮了一些值錢的小玩意兒,甚至我還看中了他隨身攜帶的那把不知道是什麼的冷兵器,不過小鳳仙什麼都可以給我,唯獨那兵器,稀罕的緊,碰都不能碰,還取了名字,叫小畫。我心裏那個鄙視,特別是看到他有時對著他家小畫發呆,還時不時露出哀傷的表情,莫非是他心上人送的?他心上人不會是男的吧,他們因為世俗的眼光不能在一起,所以這武器是他們定情信物?想想也是同情,畢竟這裏不是現代,看小鳳仙這樣,一定是個小受吧,嘿嘿,在我腦補了n種畫麵以後,我又無限的同情他。
現在我也算是有錢人了,沒事就愛往街上跑,也變得經常給醉醉帶吃的,不過我的首要任務還是回家。
悠閑的走在古代車水馬龍的街上,忽然覺得肚子餓了,抬眼望去,前方正好有家酒樓,名曰:天下第一樓,咦,這名字倒是霸氣,不知道是否名副其實了。
剛踏進酒樓,發現這建築果然如外觀一樣大氣,一樓竟然隻是個大廳,大廳上有一舞台,舞台上的女子正用奇怪的腔調唱著《蒹葭》,各位想象一下,我一個現代人,聽鄧麗君的在水一方已經聽習慣了,忽然有一天,穿越到了東漢,聽到了怪腔怪調的《在水一方》,我那顆糾結的心呐。
正想著,這廂已經唱完了,女子正打算走下台,卻見一身穿紫衣華服的男子帶著幾個隨從攔住了她,男子用手抬起女子的下巴,打量著,特別有強搶民女的風範,說:“姑娘長得深的我意,不如去我家坐坐?”後麵幾個隨從也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女子已被紫衣男子此舉下得不輕,隻是四處張望,不知所措。
如果你們以為我作為門主應該上去打抱不平,你們就大錯特錯了,第一,我怕麻煩,第二,這是亂世,這種事很正常,救的了一個救不了二個。
所以我也隻能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等著有人來英雄救美,卻不想等來的竟是我那名義上的老公。
焦仲卿走上台,對紫衣男子行了一禮,將女子護在身後,道:“這位兄台,有話好好說,她不願意和你走,你為何要為難她?”天哪,焦仲卿同學,你是來搞笑的嗎,和這種人說這些有用嗎,果然,紫衣男子凶狠的說:“少廢話,知道我誰嗎?”焦仲卿不驕不躁的答:“汝便是廬江郡縣令三子王三郎”噗!他便是日後劉蘭芝被休後上門提親的縣令之子?哪裏有窈窕世無雙了?我看是輕佻世無雙吧!怪不得劉蘭芝想也不想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