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口(h,壺嘴插入洗穴+初次舔穴)(2 / 2)

謝暄抬起頭,擦了下唇角的水漬,微微地笑:“公主好敏感,好多水。”

蕭皎皎等情欲漸退,緩了一會兒,問:“你這樣又是什麽意思?”

謝暄苦笑了下:“公主看不出來麽,我隻是想讓你不生氣。”

蕭皎皎扭開臉,不想看他,聲音冷冷:“我不需要這樣的彌補。”身子是舒服了,她的心裏過不去。

謝暄上前擁住她的肩,低眉斂目:“可我願意為了公主低頭。”

兩人離得近,蕭皎皎聞到他身上還有她的味道,又甜又腥的女兒香。她並不想理他。

謝暄在她身側細細地道:“我知公主心中怪我瞞你,怪我先為謝家的郎君,而後才為公主的夫君,怪我的心不偏向你。可情孝難兩全,我不是愚忠愚孝之人,隻是我同公主,從前還沒有這般……親密。”

他說的親密是指兩人心意上的相通。蕭皎皎看他一眼,小聲嘟囔一句:“現在也沒有。”

謝暄摸她額發,溫聲又說:“起初我也曾人雲亦雲,錯把公主這顆明珠當魚目,也是後來才發現公主坦率純真,是我見過活得最靈透的女郎。”

蕭皎皎聽他恭維她,心裏舒服了些,但口裏還是輕哼一聲:“你是變著法的說我傻。”

謝暄知她氣消了些,大著膽子捏了她左頰一下,溫溫柔柔地道:“不傻,謝暄心悅公主。”

謝暄生於世家貴族,又年少成名,修養身性,言行舉止皆有一派名士風流。如煙雲水氣,有風流自賞之態,也有簡約雲澹、超然絕俗的風骨。

哪怕他心儀一個女郎,也不屑與她說破心意,隻憑平常的隻言片語任她揣度。

之前他都隻是隱晦暗示蕭皎皎,會忍她一世,會一直護她,卻從未這樣大大方方道出自己的心意。

揣度是揣度,可哪個女郎不想聽心上人明明白白地說出來。蕭皎皎也是。

她心裏不由歡喜,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輕易就消了氣。她還佯裝生著氣:“假的。我就是個粗鄙村婦,可入不了你謝郎君的眼。”

真是個小心眼的女郎,斥她一句,她還記恨上了。謝暄俯她耳側,輕聲調笑:“村婦比貴女放浪,玩起來更舒爽,再粗鄙我也不嫌。”

“你!”蕭皎皎瞪著他。男人真是無師自通,論說葷話,她還真不如他。

“我什麽,公主想玩我?”謝暄拉她的手,放在心口處,笑:“求之不得。”

蕭皎皎掙了一下手沒掙開,抬著小巧下巴驕傲道:“你想得美!我要養十個八個麵首輪流換著玩。”

謝暄捏住她的下巴,笑著威脅道:“公主敢養,我就把公主幹死在床上。”說完,他一口咬上她紅紅的小嘴,讓她再也說不出頂他的話。

可誰也沒料,經久之後,當滿江左都傳言晉陵公主不守婦道、蓄養男寵,為江左風華第一人抱不平之時。唯有這江左第一人,拜倒在公主裙下,低低地求,請公主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