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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穿淡藍色長裙的女子擎著一把傘,行走在炎日之下。隻見女子墨發側披如瀑,精致的小臉上不施一點兒胭脂,顯得格外清雅。待在房裏過久,沒有接觸過太陽。現在皮膚上曬點陽光,也有些不太舒服。
女子的一雙芊芊玉手緊緊的握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隻有一句話:澈,絕心崖,我等你。——景翼
絕心崖上四處無半人蹤影,或許是他有事耽誤了一下吧。女子站在原地等待。
過了一會兒,絕心崖後邊的草叢中藏著兩個黑衣人,他們在草叢中暗中觀察了女子一段時間。其中一人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旁邊那人立刻領會了。
那人蹦出草叢,一隻手將女子的嘴唇捂住,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女子雙手。女子手中的傘掉落在地上。女子一愣,隨即另一個人也走了出來,隻見那人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用刀背在女子的臉上輕輕一抹。這麼美的人兒,還要將她毀容,還真是可惜了。
女子見黑衣人拿出匕首,心裏一疼。原來,是這樣啊。他真的就那麼討厭她嗎?知道她不會任何功力而找人殺了她是嗎?原來隻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罷了,嗬..女子閉起眼,苦澀的淚水滑過她的臉頰。
黑衣人一愣,但很快還是在她臉上劃了一刀。女子身後的黑衣人將她推入那萬丈深淵的山崖下。兩人看見女子落入山崖後,才轉身回去。
臉上的傷口溢出血來,血與淚融在一起。女子隻覺得呼吸越發困難,到後來,隻剩下一點點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隱隱覺得自己的口中,鼻子和耳朵裏都灌進了水,她嚐試著呼吸,卻根本做不到。為什麼他要置她於死地?為什麼..現在這樣,她是要死了吧。嗬,尉遲澈啊,你到死都還在想著他麼?他愛的人不是你,你又何苦一直守著空房呢?尉遲澈的腦海中浮現出他的笑,他,很溫暖吧,就像太陽,不,應該說就是太陽對吧。但尉遲澈,你忘記了嗎?就連曾經的誇父也從未追上過那輪驕陽啊..那抹笑意雖溫暖,卻讓她心疼。又浮現他們成親那日,她一襲嫁衣,要許他終生。可是他卻始終在乎著另一個女人。再次浮現在絕心崖上的事。尉遲澈啊尉遲澈,該放手了。就算你再不甘心,就算你做的再多,他也不會看你一眼的。放手吧..
尉遲澈,放手吧..
不知到了何時,尉遲澈被江水衝到了岸邊。
林中深處,不知從什麼地方時不時傳來幾聲悅耳的鳥鳴。參天大樹下,一襲白衣,披散著墨發的男子正打坐修煉,高挺的鼻梁,削薄輕抿的唇,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墨發隨意的順著風輕輕飛舞,倒多一絲慵懶。男子慢慢睜開眼,是誰,闖入了他的地盤?
男子一路循著岸邊走來。隻見岸邊有個人影,便上前查看。
一愣,尉遲澈?她怎麼會在這?好像已經沒了心跳。
估計又是景翼的小妾做的吧,仗著景翼,平時敢欺壓尉遲澈,現在連郡主都敢殺了,嗬,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殺了人不說,還在臉上劃一刀,好狠毒。
修長優美的手指輕輕地落在尉遲澈的臉上,很冰涼。指尖輕輕地滑過她臉上的傷口,隻見傷口竟然開始愈合。恩,差不多這樣就好了。男子將手抽回時,隱隱感覺到尉遲澈還有些呼吸。
怎麼回事?竟然還有呼吸麼?從絕心崖上摔下來,竟然還活著,嗬嗬,有點意思。
算了,既然沒死就活著吧。等她醒了再把她送出去。男子看了尉遲澈一眼,先幫她療傷再說。一把將尉遲澈橫抱起,直徑走向林中深處。
男子將她的衣帶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