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胎頭三個月實在難忍,不止衛連姬身子倦乏的厲害,紀瞻每晚抱著懷中人柔軟香膩的軀體,卻什麽都不能做,渾身也是燥得難受。
公主懷孕了更是嬌氣,不給口就罷了,用手也不肯,時常央求許久,才會允許他抵住她的腿心磨蹭一會兒,勉強射出來。
紀瞻極為欲求不滿,眼巴巴地從冬末熬到開年暮春,孕期前三月的危險期已過,總算可以拉著她縱情一番。
這夜,窗外月上枝頭,房內燭花搖曳,火光透過琉璃燈盞輕飄散開,暈染一室緋紅旖旎。
衛連姬剛洗沐好,就被紀瞻擁在懷裏,他眼含欲色,身下那根熱燙硬邦邦地頂著她。
“急什麽。”衛連姬好笑地推了推。
紀瞻難得急色:“連姬,你答應今晚要給我。”
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橫過去,衛連姬抿唇輕笑:“就想成這樣。”
紀瞻表情正經,呼吸急促:“連姬,我想操你。”
若不是看他眼尾忍到發紅,衛連姬會以為,他在與她論書談政。
紀瞻實在是一個氣質很清淡雅致的郎君,言行舉止如行雲流水般從容不迫,又生得清朗眉目,一副正人君子麵相。
若是一身白衣在青山煙雲中駐足,說是神仙中人也不為過。
可他不隱世、不避世,偏偏來到這金馬玉堂,紙醉金迷的長安城。
這樣高潔的風貌,叫小娘子第一眼見到他,就有一種想方設法睡了他的衝動。
拉他下紅塵滾上一遭,動情、縱欲,再也掙不脫,跑不掉。
紀瞻這樣癡迷她,衛連姬心裏是很滿意的,曠了他這麽久,她也願意賣他個乖。
她吩咐:“你先去床上,把衣裳脫了。”
紀瞻疑惑不解。
衛連姬輕挑娥眉,嬌俏一笑:“帶你玩個新鮮的。”
紀瞻聞言照做,全身光裸坐在床上等她動作。
衛連姬褪下中褲,赤著雙腿爬上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愜意躺下。
右腿拱起,瑩白的玉足搭在他的脖頸,足尖勾起,滑過他白皙的胸膛,緊致的小腹,一下一下點在昂揚的莖首上。
是誘惑,也是挑逗,紀瞻難抑地喚:“連姬……”
衛連姬媚眼微眯,將另一隻足也貼在他的胯下。兩足分開,又並攏,將他滾燙的肉棒夾在足心。
腳腕使力,肆意揉搓。
嫩足如雪,肉柱猩紅,兩片柔軟包裹一根堅硬,龜頭小孔渴望地沁下兩滴清液。
紀瞻挺腰抽送,低聲喘息。
衛連姬勾唇發出咯咯的笑聲,媚態誘人:“紀瞻,舒不舒服呀?”
紀瞻如實回:“連姬,好軟,好嫩。”
軟嫩自是肯定的,衛連姬經常用牛乳沐浴泡手泡腳,哪怕懷孕也不懈怠養護這一身天生雪肌。
足也生得清瘦精致,五趾晶瑩圓潤,指甲修剪整齊,此刻在他胯下摩擦片刻,肌膚泛上一層淡淡的粉。
“哎呀,我累了。”她嬌嬌地抱怨一聲,不願再動,停足:“給,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