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算命(1 / 2)

我在馨瑜姐姐那一住就是兩年,後來她直接認我做弟弟,我也沒反對。期間她也送我去上學,我也有找過爺爺,也向馨瑜姐姐打聽過警察那邊有沒有爺爺的消息。但爺爺似乎就在那天晚上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論怎麼找,仍然一點消息也沒有。直到有一天,馨瑜姐姐匆匆的從外麵回來,跟我說在黃河鎮發生了一起命案,死法和當年死在我家那個一樣詭異。我一聽,心裏一震,趕回房裏拿出帆布包,趁著馨瑜姐姐不注意的空擋偷偷溜了出去。

因為馨瑜姐姐送我去讀書,自然我現在認識的字肯定比之前多。所以我後來從新看過那封信。雖然不知道誰寫的,但那封信或明或暗的告訴我,當年的封魂屍的確和爺爺有關,而且爺爺可能還活著,但不在湖南,可能在閩南那邊,就是廣東那邊!

我坐上車,直奔黃河鎮,到了鎮上打聽了半天才打聽到了馨瑜姐姐說的發生命案的那人家裏。死的是一個30多歲的壯年男子,同樣的被人封了地穴和天穴,而且也是被人用一把刻了很多符文的小木刀插死的,位置也是在胸口上。當我問及小木刀上有沒有什麼標記的時候,他的家人卻說沒注意。其實他的家人那麼配合我是因為我偷了馨瑜姐姐的警察證,在那家人麵前擺了擺,他們才那麼乖的跟我交代的。我看在問下去也沒有什麼線索,索性就回到住處,趁馨瑜姐姐還沒發現,把她的證件偷偷放回去。然後回到房間裏,仔細的回憶著整件事情的點點滴滴來。如果不是那人被封了魂,或許在他頭七之前還能召來問問。為什麼說頭七之前呢,因為人死後靈魂是要被帶入陰間的,但頭七日,死者的靈魂並沒有馬上就會喝孟婆湯,然後投胎做人,但七日之後就難說了。因為頭七之前人們設靈擺宴就是在告訴死者他們敬愛和緬懷死者,所以它們這時候的靈魂是有記憶的,有時候可以回去再看看親人。但頭七過後就算他們沒有投胎,記憶也會被消磨的很淡,因為人的靈魂是以某種能量存在的,這種能量也會受到其他能量以及自身的影響,比如有些慘死冤死的人冤氣特別大,就算被周圍的能量影響失去了大部分記憶,但會記得死前的那一刻所經曆的事,然後會產生一種負能量,如果不能及時被帶入陰間,那麼這種負能量就會無節製的擴張,直到變成曆鬼,就像那晚我對付的那個一樣。但有一些即便是冤死慘死,但能量不強,如果不能進入陰間,自身能量又弱,再加上周圍能量的影響,那麼它們就會變成孤魂野鬼,當然,這種情況最多,但對一般人無害,不會像曆鬼那樣會索人性命,可一旦被不法玄門中人加以利用,甚至是養鬼,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往往有時候比曆鬼更可怕。

我思來想去,絕對要到廣東去一趟,當然這個想法必須要跟馨瑜姐姐好好交代一番才行,再者如果沒有她出資,就算我能到廣東到時候恐怕免不了要流浪街頭。隨著這兩年在城市的生活,讓我漸漸明白了錢的重要性,不像以前,跟爺爺在一起,最大的開銷就是柴油米鹽醋。當然,馨瑜姐姐也是一萬個不同意我去廣東,更別說獨自一人去了,我軟硬兼施,馨瑜姐姐就是不答應,還說我小小年紀不務正業,不好好讀書,跑廣東去做什麼。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在馨瑜姐姐的一陣咆哮聲中,隻好灰溜溜的滾回了房間。但我不是輕易放棄的人,錢,我可以掙,反正我跟爺爺學過驅鬼辟邪的玄術,大不了到街上擺個攤給人算命。主義打定,第二天早我沒去上課,拿上帆布包,就往市裏鬧市區走去。雖然在馨瑜姐姐家住了兩年有餘,但我很少到處跑,除了尋找爺爺的消息走動下,大多時候都是在學校和馨瑜姐姐家跑。學校裏我也沒有朋友,因為性格關係,我也不想交朋友,老實說,除了馨瑜姐姐還有那個偶爾來她家的六子警察熟點外,基本就不認識第三人了。

我走到一個離車站不遠的樹蔭下開始擺起攤來,一開始大家見我年紀小,都以為我是個騙子,就是想騙點錢財,叫江湖術士都不算。我也隻能百無聊賴的看著人來人往,如果爺爺在就好了,爺爺不同我,他每次擺攤算命都會有一大群人圍著,甚至有時候還會排起隊來。想到爺爺,我心裏不禁又是一陣落寞。就在我想著爺爺的時候,兩個年輕女孩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兩個女孩年紀跟我差不多,右邊的那個稍微胖點,身高也就1米55左右,紮著個馬尾辮,穿著一身休閑裝,膚色很白,人也長的漂亮,正意猶未盡的舔著冰淇淋。快要臨近夏天,天氣也開始漸漸的燥熱起來。在她旁邊的那個女孩稍微高點,但很瘦弱,雖然臉上笑意盈盈,精神滿滿,但在我看來卻是一臉病態,眉宇間透露著一股陰暗之氣,一看就知道肯定給鬼怪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