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剛進家門,耳朵就被埋伏已久的馨瑜姐姐揪住。“哎呦~疼疼疼。。。。。”我一邊用手護著被揪住的耳朵一邊向馨瑜姐姐求饒:“姐姐快放手,疼!!”“你先說你不去上課跑哪去了,老實交代抗拒從嚴,說了實話我才放手。”馨瑜姐姐一邊問我一邊還越揪越帶勁,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去找朋友玩了,真的。”我苦苦哀求道。“找朋友玩?找朋友玩還帶著你的帆布包,不老實是吧!”馨瑜姐姐說著更帶勁的揪著我的耳朵。“我說,我說,你先放手。”我實在是疼的沒辦法了,隻好一五一十的老實跟馨瑜姐姐交代了。馨瑜姐姐聽完,放開了我可憐的耳朵,坐在沙發上唉聲歎氣起來。我摸了摸被揪的發燙的耳朵,看到馨瑜姐姐唉聲歎氣的樣子,心裏開始發毛。以前馨瑜姐姐唉聲歎氣的的時候就是數落我的時候,像我們村的那些女人霹靂吧啦的教訓自家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反正這兩年馨瑜姐姐也沒少對我發動她那三寸不爛之舌,有時候說的我頭都大了,而她的口才似乎一天比一天更有長進。我趕緊想溜回房間去,卻被馨瑜姐姐叫住了,我看了下馨瑜姐姐,一臉愁容,我以為她又要數落我,隻好乖乖的站在牆根處,靜靜的等著狂風暴雨的到來。
老實說我心裏對馨瑜姐姐還是滿是愧疚的,畢竟她一個青春靚麗的姑娘,才23歲還沒男朋友卻因為我而變成了潑婦一般,嘴上那功夫,怕是我們村最牛的三嬸也不是她的對手。“平安,到姐這邊來。”馨瑜姐姐卻一反常態,示意我坐在她身邊。我不解的撓了撓腦袋,走過去坐了下來,這是我來她家以來第一次犯錯不被責備,心裏難免有些受寵若驚。“平安啊,你也16歲了,不小了,姐也不想太約束你,你有什麼事情呢就跟姐說,不要一個人跑出去,讓姐擔心,知道麼!”馨瑜姐姐說著,摸了摸我的頭。聽到這裏,我心裏一陣不是滋味,我長這麼大,除了爺爺就是馨瑜姐姐對我好了,特別是馨瑜姐姐,在我無家可歸的時候收留了我,那時候我百般的不樂意,如今她又當爹又當媽的。想到這些,我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傻瓜娃子,哭傻呢,剛說你不小了,現在又哭鼻子,看來還沒長大呢。”馨瑜姐姐笑著安慰我。我擦幹了眼淚,不好意思的朝馨瑜姐姐笑了笑:“姐姐,你剛才唉聲歎氣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我試探的問她。“唉~小孩子,大人的事你懂什麼,快回房間去吧,我也要去局裏了。剛才老師打電話過來說你沒去上課,以為你又找你爺爺去了,害我擔心了好一陣,現在你平安回來就好。”馨瑜姐姐皺著眉頭拿起警帽就要離開,看到馨瑜姐姐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又遇到玄案了,以前每次遇到玄案她都是這副表情。在她離開的時候我悄悄跟了上去,不過馨瑜姐姐是自己開車去的警局,我也就不好跟著了。
回到房間,把帆布包放好,去大廳拿杯飲料,坐在沙發上剛想打開電視,卻看到前麵的桌子上有一疊文件,是馨瑜姐姐落下的。我閑著反正也是閑著,也不想去學校了,就拿起來隨意看了看,都是一些犯罪檔案,但最後一張檔案卻引起了我的注意,裏麵配了一張圖,是一具死屍,應該是淹死的,死了有幾天的樣子,已經發展成巨人觀了。雖然巨人觀看起來很恐怖,但我自小就和屍體打交道,所以並不以為意。檔案顯示這具屍體是在河邊打撈起來的,身體也多處受傷,而在屍體的左手臂赫然出現了那個像“W”的標記。看到這個標記,我心裏一驚,同時也很興奮,消失了許久的家夥再次出現了,我似乎又有希望可以找到爺爺了。當下就認真看起檔案來,但除了那個標記,上麵說的對我一點幫助也沒有。
我放下檔案,埋著頭,閉上眼睛認真的思索起來。這個做“W”(暫且叫它W吧)標記的人是誰?它和爺爺的失蹤有什麼關聯?為什麼好像都是圍在我身邊出現?這一切的謎底,看來隻有找到那個做“W”標記的人才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