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輪皎月,葉影疏疏落落。京郊佔地幅緣最廣的譽王府主屋屋簷上有一道修長的身影。
微涼吹打在安玖的臉龐上,影影斜斜的樹影在她臉上形成交橫的暗影,她微微仰著頭,望著那一閃一爍的星子。
“安玖。”
安玖的耳力極佳,就算是在屋子裏麵,一聲不算大的呼喚,她依舊聽見了,在她優雅的躍下了屋簷的同時,她的位置馬上被另外一道暗影替代。
安玖走進了雕梁畫棟的王府主屋,隨著燈火的照映,安玖那張絕美的麵容才見了光,她一身貼身的夜行裝,烏黑如鴉羽的長發挽成一個發髻,僅以一支簪子簪好。
她的五官裏頭最亮眼的就是那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裏頭仿佛可以承載日月星辰,再來是那挺挺的蔥鼻,和一張美麗誘人的櫻桃小口,那是一張舉世無雙的盛世美顏。
她的腳步輕盈,走路的時候仿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她的姿態無比的優雅。
“屬下參見譽王殿下。”安玖的聲音圓潤好聽,可是清清冷冷的,不帶有任何情感。
富麗堂皇的寢殿裏麵,一個麵容無比俊俏的男人隨意的坐臥床榻之間,身上不著片縷,男人的身軀是經過鍛煉的,肌肉賁張,充滿了男性的力與美,讓人不可忽視的是男人兩腿之間那怒張的欲望,再好看的男人,那話兒都醜得緊。
一般的女人要是看了這樣的畫麵,怕是要又羞又急,但是安玖的眼眸裏麵平靜無波,不管眼前的男人怎麽翻騰,她怕是連眉毛都不一抬。
“脫衣,坐上來。”男人不廢話,女人亦如是。
安玖俐落的把身上的衣服解光,即便已經一絲不掛,她臉上的表情依舊冷靜,沒有絲毫的改變。
她走向了男人,爬上了床,分開了雙腿,扶著男人的肉刃,便要往下套,在那無毛的花穴觸碰到男人的肉頭時,男人的雙眼不滿的眯起來了。
這個女人,對他不曾動情。
“那麽幹,是要疼死爺?”他冷聲道,她的動作停了。
“殿下未吩咐屬下用藥。”安玖跟了譽王五年了,從十二歲至今,她是他的死侍、貼身侍女、暖床通房,從十五歲那一日起,她便一直伺候著他,每次侍寢皆使用春藥助性。
“沒了藥,便什麽都不成了?明天起上教坊好好學習怎麽伺候男人!”安旭的聲音有幾分的戲謔。
“是。”眼觀鼻、鼻觀心,安玖是譽王的人,譽王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她不能有七情六欲,她不能動情。
不是不動情,是不能。
“叫妳去妳就去?”氣不打一處來,安旭將女子嬌柔的身子摟進了懷裏,安玖的體溫低,夏天抱起來很涼爽,他總喜歡抱著她睡,將她折騰透徹之後再抱著她睡總能讓他特別的愉快。
安玖像個最精美的娃娃,沒有情緒,隻有在吃了春藥以後和他交合的時候可以看到她最婉媚動人的一麵。
可是他就是有個衝動,想要看看安玖失去自製的模樣,畢竟安玖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想要她為他情動不能自己。
安玖被他擺在床上。
“腿分開,穴掰開。”安旭吩咐。
安玖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分開了一雙美腿,雙手來到腿間,用手指分開了兩片誘人的蝶唇、撐開了穴口,做著最淫靡下賤的動作,她的表情依舊聖潔、不興波紋,讓他更想玷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