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際上就是……那些東西吧……
無奈,被人放在盤子裏,煮熟燒紅的螃蟹,隻得被掰開硬殼,被吃盡裏頭肥美的脂膏,哪裏還有反抗的餘地。
陸金華閉著眼睛,隨手指了一個。
鍾月玨清冷的麵容和緩了幾分,顯然是心情愉悅了不少。
她運起靈氣,玉圈認主,“哢噠”一聲彈開來去。
可就算取下來脖頸上的桎梏,陸金華仍不敢大口呼吸。鍾月玨微涼的指尖正沿著她的脖頸上下摩挲著呢,況且,尚不知道那錦盒之中,潛藏著什麽好玩意。
鍾月玨攥住她的手,和她一起開了那盒子。陸金華定睛一看,是那一對小鈴鐺,輕輕一碰,便會發出好聽的聲響。
既然不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總算是鬆了口氣。
“唔,看樣子,你和這小飾品有緣呢。”鍾月玨意味深長道,“我們新婚,本來這些錦盒裏的禮物,至少要挑一件送你的。既然你挑了這陪嫁之物,就便下回吧。”
這東西,是戴在哪裏?
陸金華生了幾分疑惑,若是拴在手腕腳踝上,動作間發出細碎的聲響,那也不太方便啊。況且,總覺得有幾分羞辱的意味在裏麵。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靜默無言。
“不怕,乖。”鍾月玨耐心哄誘道,“我幫你戴上。”
說罷,她輕輕捏住陸金華後頸上的軟肉,朝著那微微開啟的唇瓣吻了上去。她一改往日霸道強勢,攻城略地的作風,如春風化雨,滋潤無聲。陸金華本來對她有幾分畏懼,可一來對方容色過人,二來年輕身體的本能卻抗拒不了,是被親的濕潤幾分,臉頰上泛起了酡紅。
鍾月玨技藝盡出,中途換氣還銜了口烈酒,渡到了陸金華的口中。是攪得陸金華身嬌無力,徹底攤在她懷裏,像是一汪春水。
鍾月玨越是如此,陸金華心中不踏實的感覺就越強烈。隻是沉醉於情`欲之中,將那些不安都拋之腦後了。
“少主,你做什麽……啊……”陸金華肌膚之上一涼,卻是鍾月玨用棉花沾了烈酒,細細塗抹上去。
對方眸色愈深,隻是一味地用唇舌堵住了她的疑問。
情濃之時,陸金華像是飽飲烈酒,醉醺醺什麽也顧不得了。
直到冰涼的銳痛落在她的心口之上。她悶哼出聲,將鍾月玨的唇咬破了皮,滲出點血珠。
陸金華哭的滿臉是淚,那淚順著雪白的頸段落下,流到筆直纖細的鎖骨之上。
“好了好了,結束了。”鍾月玨掏出早就備好的錦帕,溫柔拭去她麵上的淚滴。
“哭得這麽慘,我的崽崽嚇壞了吧。不怕了。 ”她耐心哄著陸金華,仿佛是溫柔的大姐姐,在哄誘著不肯乖乖吃藥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