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經曆的異事兒(三)(19)(2 / 3)

我給王寅三叔來了個電話,叫他跟家等著我,我一會去給他送東西。王寅三叔叫王京,也是朝陽一大混,我打小叫他三哥。王京聽我說要去送東西就說:“哎呦,王寅叫你送來的吧?過來吧趕緊,正好我今天沒事兒,咱整幾盅兒。”我掛了電話就忍著惡心把那個包裹從新包好,我從小手就笨,做手工就永遠是2分兒,所以也包不回原樣了,隨便瞎B包了包拿膠帶一粘就齊活了。

出了門打了個車來到了王京家,一進門兒他正跟廚房忙活呢,弄了幾個酒菜兒,三哥這個人很熱情,熱情到沒邊兒那種人,是那種熱情的你沒事兒還真不好意思去他家的人。他見我來了就喊我去廚房幫忙,我心裏奇怪啊,心說今天怎麼不賣手藝了?想起喊我幫忙了,結果我剛一接過炒勺來就看他一步就躥了出去,猴急猴急的就奔我拿來的包裹去了。

王京拿起來那個包裹,看了看問我:“你打開啦?”我挺不好意思,就把水灑了的事情解釋了一下兒,王京笑著問我:“我的意思是,沒嚇著你吧?”我嘿嘿一笑說:“嚇倒也不至於,就是挺惡心。”王京鬼祟的笑著說:“我估計也是,你丫也不給我包好了就這麼拿來了,你別看它惡心,這東西可是精貴著呢。”說完了他坐在了沙發上,從新把那個盒子包好,然後捧著拿到臥室裏去了。

我一邊兒炒著菜心裏一肚子的疑問,打算一會兒問問他那隻手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王京放好了東西就出來了,跟我說:“得,你歇著吧,我來。”我把炒勺交給了他,站在邊兒上抽著煙問他:“三哥,那是啥啊?”王京說:“你先出去,這煙熏火燎的跟這兒聊屁啊,出去出去,回頭坐那說。”

我坐那兒等了會兒,菜都炒得了,倆人坐好走了兩杯,王京說:“你丫還不知道三哥我這人嗎?你不問我也得說,這東西其實真是人手,王寅他們廟裏的東西,我要來有用,晚上出去做活兒的時候用。”說完就不再言語,喝了幾杯酒就扯起了別的話題。我知道他是不願意多說,也就不再深問了,因為雖然我叫他三哥但是歲數差的還是很多的,在他麵前我還是挺規矩,不敢造次。

不過,三哥有個毛病,酒量不濟,一般有半斤酒就能交待了。我們倆幹掉了一瓶五糧,又開了一瓶滿了一杯,三哥就有點兒高了,點上了顆煙,然後伸手捋了捋他的大背頭,我心知看來不用我問了,他自己要招供。

三哥狠嘬了幾口煙,砸吧砸吧嘴,看他的那個意思是不想說可是又憋不住,我強忍著好奇心等著他自己開口。過了一小會兒果然他還是憋不住了,說:“這個藏區的統治者自古的刑罰就最是殘酷,動不動就砍手剝皮挖眼抽腸,另外他們慣用用這些東西製作一些器物,比如流傳最廣的人皮鼓?聽說過吧?那就是一種。這個手據說是用秘藥煉製過的,夜間佩戴可以逢凶化吉端的是百無禁忌!我現在晚上組織人挖沙子呢,帶著這個心裏邊兒就踏實了,嘿嘿。”我一聽原來這就是個護身符,不過要說也真夠惡心的,換了我身上要是帶這麼個東西我是說什麼也踏實不了。

我們倆酒過三巡,三哥突然長歎一聲,說:“你說王寅這孩子也是的,都回北京來了也不說來家看看,不看我們就罷了,你說倒是看看他爺爺去啊,那麼大歲數了身體還不好,說句難聽的看一眼可就少一眼了,他回來我都沒敢跟老頭說,怕老頭心裏邊兒鬧騰,結果你嫂子嘴快說漏了,老頭難受好幾天。”

我勸了幾句,酒意上湧也就順嘴把周猴子的事情跟三哥說了,三哥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我說:“他這次回來也算出差了,人有公務啊,沒時間看你們也正常。”三哥晃了晃腦袋,說:“你還別說,這我長這麼大了全國哪兒都沒少跑,西藏吧還真沒去過,要不然咱們殺一趟?”

我一聽要去西藏立刻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對那個地方我著實犯怵。當年我一同學的姐姐,舞蹈學校的,長的漂亮!學校組織去西藏演出,結果高原反應了,就沒回來。另外,身邊兒去過西藏的人不少,回來說好、說下次還想去的那是一個沒有,可能這地方不是我輩俗人能接受的。

三哥低頭一邊兒喝酒一邊兒接著說:“咱啊開車去!哎,你我再叫上你哥他們,弄倆車,你們都請好了假,咱好好玩兒一趟。”我一聽開車去更煩了,****我暈車啊,這開到日喀則我能吐的活佛都哭了,不過我估計他這也是酒話,也就沒多說,隨口答應了幾句,給他滿上了酒,接著喝。

回到了家這個事情我就沒放心上,可是過了幾天,三哥居然來電話了,說都約好了,給王寅也打了電話了,到日子接我來,叫我準備好隨身要帶的東西。我一聽可就傻了,居然還真要去啊?不過一想也好,還沒去過那地方,好不好的去了也算個經曆,回來也能吹吹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