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應該算是第一次,有點被燙到,也有點被嚇到。
他沒有縮回手,反而微微用了些力氣,男人嘛,談了戀愛又會有幾個不想的,尤其是懷裏抱著喜歡的人,怕是日日都在想,夜夜都在惦記。
但司珩一直忍耐著,克製著,別說跟他更進一步了,就連讓自己幫他一下,都好像會累到他一樣。
江故實在是有些心疼了,之前在醫院裏寸步不離的照顧他,即便請了護工,但陪伴照顧甚至擦洗都從不假手於人,全都是自己來。
跟他交往以來,或者說從跟他認識以來,自己給司珩的好像都是各種驚嚇,誰家男朋友這麽可憐的。
大甜頭他現在給不了,那小甜頭總要給點吧。
甜頭誰不想要,司珩自然想要,可是他舍不得,他心疼,尤其是江故才剛經歷了一場大手術,他自然不會隻顧著自己的那點心思。
攔住了江故想要繼續的手,司珩忍得脖間都冒出青筋了:“別這樣小故,你聽話好不好,等你身體養好點...”
江故並沒有放開手,而是更貼近了他幾分,蹭了蹭他的下顎,小聲道:“沒事的,就用手,隻是我不太會,你教教我好不好,司珩,男朋友,老公......”
司珩繳械投降了,理智瞬間就炸成了煙花,滾燙的汗珠順著脊背落在了床上,渾身肌肉繃緊得猶如燒紅的鋼鐵,堅硬火熱。
呼吸變得急促,閉眼後的世界都變得五彩斑斕,纖細冰涼的緊握帶來極致的體感反差,擊散得他潰不成軍。
腥濃的氣息在室內散開,司珩用幹淨的被子將江故卷了起來,把他抱到了一旁的懶人沙發上,親了親他微微泛著汗意的額頭,看著他臉上暈紅一片的緋色,喉結滑動,眼神幽暗:“我去換個床單,乖乖等我一會兒。”
江故把自己的臉大半都埋在卷著他的被子裏,低垂著眸子嗯了一聲。
落了些汗水的床單被丟進了洗衣機,司珩抱起江故重新放到了床上,躺下後一手捂在他心口:“有沒有覺得胸悶難受?”
江故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司珩的掌心:“酸。”
司珩笑了笑,握著他的手輕輕揉捏起來:“你說我要拿你怎麽辦?”
江故看著他:“那你剛剛舒服嗎?”
那哪裏是舒服兩個字可以形容的,那是未曾經歷過時,所有的想象都無法描繪,經歷後,便食髓入骨的滋味。
身上還帶著殘留的熱度,心頭更是一陣酥軟道:“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江故笑著道:“那你對我好點,一直對我好,我以後......讓你更舒服。”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