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白沒有應答關凜域,旁邊時柯的存在感並不低,不適合與關凜域聊太多,他與關凜域現在的通話是揚聲器狀態,他可不想讓時柯再聽到他們的通話。

不過掛斷之前,他還是按照自己在星網上進修的“綠茶語錄”,對關凜域說:“我會努力地,凜域哥哥你要注意休息,保重身體哦,我明天還可以繼續給你發消息嗎?”

關凜域沉默片刻,“可以。”

“那太好了!”祁非白的喜悅沒有遮掩,“我還有事情呢,那我先掛啦,拜拜!”

關凜域:“好。”

電話掛斷,一直不敢出聲的時柯在祁非白按下掛斷鍵的那一瞬間,突然猛衝上來,用手肘鎖住祁非白的喉嚨,將他抵在牆上,一掌關上方才一直未關的房門。

房間在一瞬間陷入黑暗,黑暗也將時柯身上的殘暴和瘋狂無限放大。

他語氣凶狠,甚至帶著殺意:“你這是什麽意思,耀武揚威?想用給我戴綠帽子的方式逼迫我?”

“祁非白,我警告你,不要惹怒我,我永遠不會標記你,也不會和你結婚,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現在還願意容忍你,是為了什麽你也知道,如果你繼續用這種你以為的羞辱挑釁我,到時候別怪我無情!”

話落,他更用力抵住祁非白的喉嚨,鎖住他的呼吸。

祁非白推攘著時柯的手,動物的求生本能,以及這具身體骨血裏一直被壓抑的某種情緒,衝擊著祁非白的情緒。

他喉嚨被抵住,聲音嘶啞,卻仍舊在黑暗中與時柯對峙:“我不會讓你標記我,我不會和你結婚!我追求關凜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時柯甚至被氣笑了,他怎麽可能相信祁非白的話。

這人以前對他那麽死纏爛打,自己是他人生的唯一稻草,他怎麽可能放棄!

時柯冷笑道:“那我倒是要看看,我們誰先認輸投降!”

“我想你也知道,我心裏那個人是誰,明天,我就會讓你看到我和你堂哥出遊的熱搜和新聞,你以為你做的這一切能夠讓我對你的感情有任何觸動?不,我隻會對你堂哥動心。”

原主的堂哥叫祁耀,原主的未婚夫喜歡祁耀,可是他卻為了家庭利益,一直不與原主解除婚約,吊著原主。

祁非白怒視時柯。

這人就像是海裏的臭魚爛蝦!他隻想將他踩得稀爛,為原主報仇!

那個堂哥也不是好東西,就像海豹一樣惹小企鵝討厭!

時柯另一隻扣住祁非白手臂的手放開祁非白,帶著侮辱意味拍了拍祁非白的臉頰,“現在藏不住你心裏那點小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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