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闔的眼尾勾出一抹笑意,指尖順著祁非白的臉頰滑下。
祁非白依舊不依不饒湊近他,又在他脖側輕輕聞了兩下,這才說:“一點也不難聞!”
“這個酒的味道很好聞,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也很好聞。”
話落他又笑道:“結婚可太有意思了!這輩子隻能結一次婚嗎?”
關凜域低笑出聲,笑聲在胸腔輕顫,溫和眼神落在祁非白身上:“你想結幾次就結幾次,但結婚的對象必須是我,且不接受離婚後再婚。”
祁非白也沒有想過和其他人結婚:“那就多來兩次!”
“我聽說還有其他形式的婚禮!我們都辦一次!”
關凜域一如往常那般:“好。”
說話間,兩人回到新家。
這裏對兩人來說比較陌生,但在陌生的地方卻好似能激起另一種刺激感。
關凜域帶著祁非白到臥室配套的洗浴間梳洗。
把人帶進去後,卻不想再將他放出來。
浴室的空間比起臥室和其他地方仍舊狹小了許多。
兩人的信息素混合著淡淡酒氣,在浴室蔓延開來。
他們已經許久不曾有過最深入的親密。
關凜域將祁非白抵在牆角,聲音低啞靠近他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廓:“已經五個多月,醫生說現在非常安全,隻要不太激烈,是可以有夫妻間正常的親密行為的。”
這個親密行為當然不同於以往關凜域單方麵伺候祁非白。
祁非白抬頭看著關凜域分明的下頜線,看著他滾動的喉結,有些擔心,卻又充滿期待:“真的可以嗎?不會傷害到肚子裏的寶寶嗎?”
關凜域說:“我會慢一些,我會克製。”
他果然很慢,很溫柔。
讓祁非白沉淪其中的同時,又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難耐。
他的身體發軟又繃緊,眼底的訴求越來越明顯。
關凜域渾身肌肉繃緊,因為克製血管噴張,呼吸粗重,就連額角的青筋也比平日裏更深刻了兩分。
縱然如此,他依舊沒有放縱自己。
他的眼神如狼似刀,狠狠地剮蹭著祁非白,可他的動作卻極致溫柔,就連顫抖指尖觸碰上祁非白臉頰時,都是春風般拂過。
這並不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洞房花燭夜。
卻是關凜域心底深處最溫情的愛意。
他的愛可以抵過信息素和自身欲望對身體的無盡控製,會將祁非白的一切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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