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滿月酒辦得非常隆重,隻是來的賓客沒人見到孩子的身影。
網絡上當然也不會流傳孩子的任何照片。
就連小企鵝也不再出現在公眾麵前。
當然,大家都能理解的。
祁非白一直在家休息,沒有上班,也沒有直播。
關凜域上班的時間也並不多,就算上班,他也總是遲到早退,不再帶著企鵝。
或許是要照顧家中的孕婦和孩子,從而忽略了企鵝。
畢竟企鵝隻是一隻寵物,孩子可是親生的。
對於不能出門,安安也沒有怨言。
它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陪著妹妹。
它甚至還會給妹妹拍奶嗝,小翅膀撲撲在妹妹背上輕拍,妹妹很快就會打出奶嗝,它可有成就感了。
妹妹百日的時候,安安體檢,企鵝研究員們通過它的叫聲,以及其他各項數據,判定它是一隻雄性企鵝。
“哥哥!”
安安在知道自己是雄性企鵝後的第一件事,就纏著祁非白教它哥哥怎麽發音,然後趴在妹妹旁邊,拍拍自己的小肚子,孜孜不倦地教妹妹喊哥哥。
祁非白可不答應,立刻把它抱到一邊,自己趴在妹妹旁邊:“不要叫哥哥,先叫爸爸!”
“我是爸爸!跟著我學,爸爸!”
妹妹:“噗噗噗噗!”
妹妹一歲的時候,已經學會走路。
安安也在她身邊,和她一起蹣跚學步。
此時的安安已經不再是企鵝的模樣,他更像一個人,隻是身上偶爾會有一些地方能看見沒有完全收起來的羽毛。
他牽著妹妹的手,在改造成兒童玩樂房的陽光房裏,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走。
陽光房外算不上溫暖,初春的溫度仍舊夾雜著一些冬日的寒風。
樓下大門外傳來車輛行駛的聲音,兩個小家夥聽到聲音後,立刻激動大聲叫起來:“爸爸爸爸!”
一旁坐在搖椅上守著他們的關母和關父立刻起身,走向伸著雙手等著抱的兩個孩子。
關父一把抱起小孫女:“聽見爸爸回來了,是嗎!爺爺馬上就抱你下去找爸爸!”
關母則是將小男孩的帽子戴好:“咱們把羽毛藏起來,也下去找爸爸。”
樓下,祁非白從車上下來,幾步蹦達到關凜域身邊,仍舊喊著他最初認識關凜域時的那個稱呼:“凜域哥哥,小蘇給我發來了他們寶寶的照片!你看,也好醜啊!哈哈!”
“他們生了個男寶寶,咱們明天就帶著安安去,讓安安近水樓台先得月!”
關凜域的目光一直落在祁非白身上,鼻息之間他淡淡的椰香信息素味道。
他麵容看上去依舊沉冷,好似沒有什麽表情,可是眼底深處流淌的卻是潺潺柔光,低聲回應祁非白:“好。”